“吃過晚飯之后時間太晚了。”許舒解釋。
趙年年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是真的。”她怕她不信。
誰知道對面的人略過這句話，繼續問：“那你是在一個房間睡的？”
許舒笑著道：“當然沒有。”
她后半夜醒了一次，那會兒沈辭生早就出去了。
房間里照進來的是月光，他替她留著盞夜燈。
“看來沈大老板還是個正人君子啊。”趙年年若有所思的點頭，繼續說：“我還以為他大老遠的叫你過去是別有所圖呢。”
“圖什么呀？”
那束玫瑰，她只帶走一支，找了個合適的瓷瓶裝起來。
問這句話時她正坐在裝花。
趙年年笑而不語，終究是沒給出答案。
那幾天沈辭生是真的忙，但還是會在晚上抽空給許舒打電話。
問的都是些很平常的問題。
無非就是今天做了些什么，吃了些什么。
那會兒已經快十一點了，許舒在陽臺上接他打過來的電話。
“忙完了呀。”她笑著問。
沈辭生說：“還沒開始忙。”
“那怎么現在給我打電話？”
“想你。”他這么回答。
許舒笑著‘哦’了聲，聽不出其他什么別的情緒。
沈辭生低聲問：“不想我么，舒舒。”
“不想呀。”這玩笑話實在是破壞氛圍。
只不過電話那頭的人像是知道她的小心思。
“你個小沒良心的。”他牽起嘴角溫和的罵。
他總愛說她是小沒良心的。
聽多之后，許舒還時不時的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沒良心。
“沈先生。”
“嗯？”
“你那邊有月亮嗎？”
沈辭生站起身走到窗邊，天空中掛著輪圓月，皓月當空。
“有。”他腦海里浮現出許舒的帶著溫柔笑意的臉，“你那邊有嗎？”
許舒抬頭，“沒有，就連星星都沒有一顆。”
“喜歡月亮？”
“喜歡呀。”她笑著講玩笑話，“沈先生要摘月亮送給我嗎？”
沈辭生單手抄在西裝褲袋里，挺直背去看那輪月亮。
摘下來是不可能了。
“送。”他說。
許舒聞言，垂眸笑了。
那會兒沈辭生覺得，她是真的好哄。
隔天早上許舒收到了一條短信，是陌生號碼，約她去學校附近的咖啡館。
她回了條消息問對面的人是誰，并沒有得到回復。
原本是不打算去的，對面的人卻發來消息，說有事情告訴她，那事情還和沈辭生有關。
許舒想了想，最后收拾好東西出門。
約的地方是頂樓，上面就一個女人在。
那個背影許舒覺得很熟悉，但怎么也想不起來。
直到走近...
“來了。”言姌說。
許舒很意外是她。
“有什么事嗎？”許舒很直接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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