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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名諱 許攸衣這是賠上了整個蘭陵許氏的……(1 / 2)

喬慎奴聽到廳堂內的動靜,哪容得容色礙了自己家郎君的眼,他橫了個眼色,門外守在兩側的劉府侍衛別著大刀,卻是不曾將他放在眼裏,喬慎奴心裏一堵,面色不禁有些難看,跺了下腳,干脆自己邁進了大堂。

堂內燭火通明,柳云若氣哼哼的站在榻側,許攸衣看著他,輕揉了下額,喬慎奴知道自家郎君的脾性,若非這容色太過出格,斷不會在許攸衣面前這般不顧體面。

喬慎奴擰了下眉心,他不能看著自家郎君受一個下仆的閑氣,有些話柳云若不好說,他卻可以。

“大人,我家郎君乃是云陽柳氏嫡子,他的顏面,自然也是我云陽柳氏的顏面,當初肅惠郡君也是因著看重我家郎君的出身和品性,才允他出入蘭陵許氏家宅,陪伴你左右,如今,時過境遷,不想連大人手下的一個下仆,也敢不將我云陽柳氏放在眼裏。”

喬慎奴言辭尖銳,直指容色,“大人,奴是下仆,維護主子乃是本分,若有得罪,還請大人責罰奴,奴愿受大人懲戒。”

在高門眼中,容色一個下仆的性命猶如草芥,她不能讓他就這么走入她們的視線,許攸衣垂眸攪了攪瓷碗裏的稀粥,“容色,你先下去吧。”

容色輕顫著眉,低聲應諾,喬慎奴卻是腳步一移,攔住了他,“慢著。”

“大人,有句話,奴知道不該由奴提起,可事關我家郎君清譽,奴便不得不冒犯大人,斗膽說一句”,喬慎奴叉手一揖,態度堅決,“青崖山的賊寇一個也未曾留下,大人歷來行事周密,如今親見過我家郎君狼狽模樣的,只剩容色一人,還請大人看在與我家郎君幼時情誼的份上,為我家郎君解了這燃眉之急。”

湯勺清脆的撞擊在碗壁,瑞鳳眼移眸覷了眼階下,許攸衣輕嗤一聲,轉而看向身側,“云若,你可也是這個打算?”

許攸衣的目光蘊著股冷意,像是針扎一般,帶著質問,柳云若眼眶一紅,求助的看向階下,喬慎奴自然明白自己家郎君的意思,當即又說道,“我家郎君性子純善,從來連一只螞蟻都不忍踩踏,大人也不必為難我家郎君,奴所言,只是不忍主子再重蹈當年肅惠郡君那樣的覆轍。”

夜風穿堂而過,燭火搖曳,許攸衣的面色一瞬變得極是難看,喬慎奴毫不避諱,直直的凝視許攸衣,頂著瑞鳳眼射來的冷意,徐徐勾起唇角,“料想人言可畏四字,沒有人能比大人更深有體會。”

肅惠郡君?

容色神色微凝,很是敏銳的察覺堂中氣氛變化的微妙,這肅惠郡君與許攸衣有什么關系,為何她會有這么大的反應,莫非?

桃花眼劃過絲不解,可是這與人言可畏又有什么關系,容色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許攸衣,不覺升起了些許忐忑,他未曾接觸過正經從京城來的貴人,自然也不會知道那些喬慎奴口中所說的覆轍所指為何。

這本也不是容色該揣度的,只是許攸衣眼底那樣的沈痛和悔恨,顯然是有了動搖,容色不可能坐以待斃,眼眶裏頃刻蓄滿了淚水,“容色雖是奴才,卻也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便是人言可畏,那么喬掌侍和劉府的侍衛,又如何能肯定她們不會說出去,大人,容色不服。”

“你!”

喬慎奴鐵青面色,目光仿佛像要在容色臉上瞪出個窟窿,“奴是云陽柳氏的人,三代皆是伺候主君母族的老人,如何會出賣自己的主子?劉府侍衛并未親見青崖山變故,又是死士,你一個卑賤的下奴如何敢自比她們?瞧你這伶俐口齒,看來是平日沒少在外頭閑話,方才敢這般膽大的攀扯別人。”

“大人,容色沒有!”

“阿姒姐姐,玉姨父臨終前,說過讓你護著云若的,云若害怕,求你幫幫云若。”

兩人音色悲戚,一個賽一個的梨花帶雨,哭的叫一個肝腸寸斷,許攸衣眼前浮現著爹爹彌留之際的茍延殘喘,直至最后了無生息的模樣,兩眼睜著,仿佛死不瞑目,那手牢牢的抓著她,血水從他的鼻尖,耳朵,口中流著,一滴一滴的落在她的掌心。

紅色的血幕,密不透風的包圍住她,像是扼著她的喉嚨,幾近窒息的想要徹底擊垮她。

“住口!”

瑞鳳眼底一片沈暗,許攸衣猛拍了下桌案,沈悶的聲響像是炸在眾人耳旁,“本官如何決斷,何時輪得到你們置喙!”

肅惠郡君的死是許攸衣心中歷來不愿提起的傷痛,喬慎奴顯而易見的觸了她的逆鱗。

許攸衣最是厭棄閨宅裏自以為聰明的手段,喬慎奴錯就錯在不該利用她爹爹的慘死,企圖達成他所預想的某種目的。

瑞鳳眼清晰的印照著容色滿是絕望無助的神情,那樣的他,像極了那時孤立無援,根本無力爭辯的許攸衣自己。

或許是遙遠記憶裏的她,令她難以回首,或許是想起爹爹曾經的囑咐,許攸衣從刀斧架上取下了劍,三尺青鋒閃著寒光,從漆黑的劍身裏脫柄而出,劍尖點在地面,徐徐的隨著許攸衣的腳步,發出陣刺耳的尖銳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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