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在跟他鬧離婚？
姜然視線落在碎到一半的離婚協議，直直的楞在原地。
林仲森是在說她嗎？
姜然一瞬竟然心存僥幸，差點就想相信男人的鬼話。
周牧卿給她發來的圖片可是沒有半分合成的痕跡，他跟原渺渺又不可告人的關系在她這裏已經不是秘密了。
在加上昨晚，她忽的想起來之前收到的郵件。
姜然看著進度條一點點的填滿，心思也是越來越沈。
不管這人是出于什么目的的給她發了這條郵件，她當初要是看了，就不會有現在這樣的結局了。
鑒于他有前科，她別開臉調整了一下情緒，再轉回頭的時候就是高冷不可一世的姜家小公主模樣。
“協議是哪裏不滿意？可以調整修改。”
林仲森看著已經碎的粘都粘不起來的離婚協議，“哪裏都不滿意?！?
很明顯的就是找茬。
林仲森剛才就隨手翻了兩眼，在短短幾秒鐘他可能也就看清楚了“離婚協議”這四個字，裏面條款看都沒看。
姜然雙手撐在辦公桌上，身體微微前傾，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那你想怎么樣？”
來之前她已經下定決心打定主意，不論男人說什么鬼話，她都咬死離婚。
不然動搖過后再談離婚的事情，男人就會有防備了。
林仲森抬眸對上她冷冰冰的眼神，“我不想離婚?！?
姜然嗤笑一聲，“那你這邊不肯放過我，另一邊還和白月光親親我我，你不覺得自己有點人格分裂嗎？”
林仲森一字一句吐字清楚的說：“然然，從始至終我只喜歡過你，如果你非要說我有白月光的話，那這個人也是你?！?
姜然咬了咬下唇，輕微的疼痛讓她找回清晰的神思。
“那原渺渺呢？你怎么解釋？”
看來這男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非得將一切都挑明才肯罷休。
“你還說白月光是我？分明是原渺渺！”
“那都是祁鵬誤會了?！绷种偕凵裼行┗艁y的趕緊解釋，“我跟原渺渺從來都沒有超過同學情誼的逾舉。”
這場對峙局看來註定不能和平解決了。
姜然搬過來一個椅子，坐在林仲森的正對面，她從背包裏翻出來一張照片，摔在男人的面前。
“我本想好聚好散，本來都是相熟之人我也不想鬧，你是非要有個清楚明白嗎！”
林仲森拿起桌子上的照片看了看，這是前兩天他出差的時候的酒店，當時原渺渺在餐廳裏見到了他，就過來打個招呼。
“這張照片不能說明什么，我們只是偶遇，說了幾句話。”
姜然指著原渺渺的照片，指尖敲擊著，“說幾句話犯得上穿成這樣嗎？”
“晚上孤男寡女酒店房間門口相見，我多想點沒有問題吧？”
林仲森現在是借八百張嘴都說不清楚。
“那天我工作結束就回了酒店，剛關上門就聽道有人敲門，我一開門就見到她了?！?
“原渺渺說她在附近參加一個芭蕾舞表演，這是她首次獨舞，因為相交一場想邀請我去看。”
“真的就這些內容，她說完話就走了?！?
“說完話之后我就跟你發了消息，這期間沒跟沒有機會跟她接觸！”
“合著你還挺遺憾是嗎？”姜然質問道。
“我沒有?！绷种偕K于明白百口莫辯的感覺了。
姜然抓住重點，“那表演你去看了嗎？”
“我當然沒有，表演是在今天，但我昨天就回來了?！彼緛硎菓摻裉旎貋淼?，原渺渺給她入場券是為了多留他一天，之后順理成章的和他一起過新年。
但林仲森對于跟姜然分開兩天都很難受，便買了晚上的飛機飛了回去。
“昨天工作一結束，我就買了最早一班的飛機回來，本來是想早點回來給你一個驚喜的。”
沒成想變成了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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