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輕重抬起頭,“你說什么?”
項尋把被蒙住的嘴露出來,“我說算了,不問了。”
周輕重也扯了扯臉旁礙事的布巾,“這樣很討人厭你不知道嗎?有什么話就趕緊說。”
“那……你要如實回答。”
“你還是不是男人?怎么大姑娘一樣?”
“嗯……就是……當(dāng)年在無有崖的時候……”
周輕重的臉色有了些微的變化,“怎么了?”
“你不是說劍出焱云的秘密只有你知道了,是真的嗎?”
周輕重垂下眼簾,“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
“不是突然,是早就想問。可不是身邊有其他的人就是時機不對。”
稍作猶豫,周輕重看看項尋,“是真的。”
“我爹告訴你的?”
“不是。”
“不是?!”答案有些出人意料,項尋扽了下駱駝韁繩。
“是我?guī)煾笩o顏子臨終前告訴我的。”
見周輕重沒停,項尋趕緊松開韁繩再次跟上,“師祖?”
“你還當(dāng)他是師祖么?”
“這是什么話?他當(dāng)然是我的師祖。要不是師父不在了,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再拜其他人為師的。”
“一輩子打不過我也不會?”
“不會。”
“你不問我那話的意思?”見項尋沉默了,周輕重反而忍不住問他。
項尋正在回憶與谷不平之間的師徒之情,“該說的時候我想你自然會說。你不說,我問了你也不一定告訴我,所以我剛才已經(jīng)不想問了。”
周輕重皺起眉頭挑了下唇角:這小子越來越油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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