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空沒過半個時辰,便是來到了當初的那個懸崖之下的山洞。
一如當初的地方,熟悉的環境,熟悉的陰冷氣息,熟悉的一切,只是伊人卻已天各一方。
“哎!”
孫小空手掌輕輕滑過那冰冷而堅硬的石壁,臉上帶著淡淡的惆悵。
南宮燕,這個他人生中第一個出現的女子。
兩個從來沒有交集,地位又是天差地別的人,卻是冥冥之中相遇,一起經歷了無數次的生死,雖然他們都沒開口說出任何山盟海誓般的言語,但在彼此的心中卻已經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你還好嗎?南宮燕……”
孫小空喃喃自語,想起南宮燕的冷傲,想起南宮燕殺人的目光,想起南宮燕燦爛如花的笑容,想起……
“呃……”
陡然,孫小空眼中情不自禁的露出一絲壞笑,看著自己的右手掌,當初就是這只手拍打過南宮燕的翹臀。
仿佛在此刻,依然能夠感覺到那十足的彈性,還有那如同觸電一般的溫熱……
腦海中,也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當初他們被鐵血傭兵追擊,站在懸崖邊的那一幕……
“你不怕死嗎?”
南宮燕睜開眼眸,望向他,卻是露出燦爛的笑容。
“怕,當然怕!但怕就能不死嗎?其實死也沒什么,每個人都會死,只不過是有先后罷了!”
他突然很喜歡看著南宮燕的笑容,很美,很燦爛,仿佛自己身上的痛楚都在這一刻完全消失了一般。
“好!”
南宮燕笑著點了點頭,“我們一起跳下去,一起死,先前我救過你,后來你又救過我,現在我們一起死,算是完全扯平了!”
“是啊!每次遇到你準沒好事!”
他那昏花的雙目中,不由露出一絲從未有過的坦然,調笑道。
“什么叫遇到我沒有好事啊?”
南宮燕嗔怒地看著他,笑罵道。
“當然了,第一次見到你,我差點被兇獸吃了!”
“第二次看到你,就變成這樣了?”
“見兩次面,就兩次出事,你說好不好?”
他竟然還真的認真的訴說起來。
南宮燕并沒有反駁,而是微微一笑,道:“那你不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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