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昶年哪裏能怪到親家頭上,笑著道:“親家你不必自責,這丫頭的性子我還能不清楚,她要是動了什么心思,你是看不住的。”
葉薇薇:“得!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早知道就不把這茶葉拿出來獻寶了。”
章昶年一聽,立刻拿起自己的那杯茶一飲而盡,然后又自己拿茶壺倒了一杯,又一口干了,哼了一聲:“有好東西還想藏私,真是白疼你這臭丫頭了!”
葉薇薇苦著臉:“我真是太難了。”
楚昭沒忍住笑了起來,“早就聽說你們甥舅感情好,真是百聞不如一見,讓人羨慕。”
章昶年沒忍住彈了葉薇薇的小腦袋一下,“這丫頭就是這性子,我是拿她沒辦法了!”
葉薇薇小臉皺巴著:“小舅舅,你再這樣彈我腦袋,會把我彈笨了的。”
章昶年:“笨點好,省的你太聰明了,老是愛折騰。”
葉薇薇哼了一聲:“本來我還想著今年采的茶葉多,多孝敬你一些的,現在看來,可以省下了。”
章昶年忍不住笑罵:“你個小沒良心的,有多少都上交,小舅啥都不要,茶葉必須備上。”
老白那家伙早就嚷嚷著讓他寫信跟小丫頭說茶葉的事了,是他顧忌小丫頭懷著孩子,不想讓她操心,才一直沒提。
難為這小丫頭一直惦記著他好這一口,都準備好了。
真沒白疼。
說笑一陣后,休息的差不多了,葉薇薇給楚昭把脈。
眾人都下意識的屏住呼吸,齊齊看著葉薇薇。
尤其是楚良,緊張的不行,生怕錯過葉薇薇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見葉薇薇皺眉,他心就咚一下沈到谷底,見葉薇薇眉眼舒緩,他就又升起幾分希冀,一顆心忽上忽下的。
葉薇薇收回手,凝眉不語。
楚昭勉強笑笑,安慰道:“這一趟過來,能喝上葉家妹妹親手采摘的好茶,我就已經不虛此行了,這病已經這么多年了,我已經早有心理準備……”
葉薇薇抬頭看著楚昭,不過是二十幾歲,本應該風華正茂的年紀,他卻日日遭受病痛折磨,憔悴虛弱至此。
明明是心有不甘,卻又不得不強迫自己看開,還不忘寬解自己。
她笑了笑:“我一開始就說了你這病要想完全治好了,得花些時間,你這是不相信我的醫術?”
楚良緊緊盯著葉薇薇的眼睛:“葉神醫,您說你能治好楚少?”
楚昭也緊張的看著葉薇薇:“我這病真能治?”
葉薇薇認真的道:“你這病能治,只不過比我一開始想的還要麻煩些,不光要花費些時間,拔毒的時候還少不了要受點罪。”
楚良一顆大石落地,連聲道:“能治就好,能治就好!”
只有楚昭抓住了重點:“你說拔毒?我這是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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