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界之主嘛！我怎么會不認識。”女媧說著，看向中間的莫瀠道，“這是你娘子？”
“嗯嗯！”
女媧微微一笑，趕緊擠著身子坐到莫瀠一旁，說道，“他前世不是波旬么，波旬三身一體，那時候我忙于人的發展，所以一直在人界徘徊，后來碰上了也在徘徊的女琊，就是波旬三身中的一身，我與和她聊了幾句，才知道他們三體為了多吃一瓣橘子吵架了，分體了，而理由就是烏摩不在。后來，我無論到哪，她都能找到我，跟我說一大堆有的沒的，所以每當她找到我，我就知道肯定烏摩不在。”
“……”于竇坐在一旁干瞪眼，自己現在腦子裏頭有三體的記憶，聽著這些也只當故事了。
“最后我聽說她為了喝一杯水吵架分體，還被妖皇，悉達多以及當時的神帝給弄得神形俱滅，又聽說烏摩為了凝聚神形又把自己給滅了，我就偷偷度了些氣幫幫他，順便幫他把三身一體的問題給解決了。當然，用女琊做了主體。”
“原來是你干的啊！”于竇撫了撫自己的肚子埋怨道，“那時我為了凝聚三股力量都快把頭發都給弄光了。”
“現在不是很好嗎，至少沒有三頭六臂，而且越發厲害了。”
“倒也是！”
白清晴看了眼于竇，又看了看莫瀠，最后望向女媧，“媽，你不怕他又弄得民不聊生嗎？”
“民不聊生？”女媧眨眼環顧四周，“你們似乎沒有明白世間的平衡！”
“什么平衡？”
“佛的存在是為了讓人類有信仰，妖的存在是讓動物有信仰，神自然就是平衡這些信仰，而魔，便是審判者的契機。一個朝代的更替，需要魔去教唆犯難，若不是失敗在政治上，那就只能發大水把這朝代淹了，佛是否能存在世間，也需要魔的審判，就像波旬說的，沒有欲哪來努力，所以沒有魔，時代怎么會前進。”
“媽，當時你放任于竇不管，讓她去毀神界也是如此？”
“神界似乎忘了自己的職責，為了與魔界斗爭，竟然弄出了地君，利用人類做事。自然就需要魔的審判，而現在魔君的能力無法審判，只能讓波旬這個大魔王來，雖然目的不一樣，不過結局好就好！”女媧說著，看了眼一旁的莫瀠，又看向身邊那一張張驚訝的臉，“這些事烏摩最清楚不過，她沒與你們說嗎？”
“嗯……”莫瀠低吟一聲，趕緊起身走出座位，拉過于竇，“我們還有事，下次在一起吃吧。”說罷，頭也不回的走出白家。
直到莫瀠拉著于竇來到一處公園的涼亭才停下腳步。
春天的夜晚，雖沒有格外寒冷，可仍有細風吹的人微微發抖。
“于竇，其實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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