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依然還是能感受到曾經(jīng)的佛性莊嚴(yán)。
而姜瀾被司憐放下來的時候,用自身alpha的能力去感知了一下周遭的事物,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有活人。
她不是很相信三皇子會放過這么好的一個地方去休養(yǎng)和調(diào)整,畢竟這裏的確是夠偏僻的了。
可是事實(shí)上的確是沒有人,寺廟都已經(jīng)是空了的,沒有人居住過的痕跡。
如果是這般的話,那是相當(dāng)棘手了。并不好去對付這位三皇子了。
“陛下,難道那位三皇子……是找了別的地方藏身?”趙蕓自然也是跟著一起來檢查這些寺廟了,看見這裏荒蕪一片渺無人跡,她覺著很應(yīng)該是沒有過來這邊吧?
畢竟崇德寺這么大,不一定是在這裏藏身也說不定。
“有可能。”姜瀾今天過來主要還是勘測地形,免得待會兒被人埋伏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便吩咐道:“趙蕓你今天就要將入山和出山的路都查清楚了,回去之后再秘密派人過來看守著,務(wù)必要將行宮與崇德寺的安全都守住了。”
“是,陛下!”趙蕓也不僅僅是自己一個人來,而是讓幾個信得過的下屬另外用自己的方式過來,不然崇德寺以及后山這么大,她一個人一天時間是不可能忙得過來的。
幸虧后山的地形圖她們早就有了,而現(xiàn)在是需要根據(jù)地形圖再去確認(rèn)多一遍,以免有什么錯漏的地方。
“既然如此,你就去忙好了。”姜瀾交代完,也是打算帶著司憐上山去看一看了。
崇德寺的風(fēng)光的確是相當(dāng)不錯,這裏既然找不到三皇子的蹤跡那么只能往山裏走去尋找,以免錯過線索。
然而,她剛走出幾步,茂密草叢裏卻是突然竄出了一個男子,那男子十分年輕,是個少年,滿臉是淚是驚慌是惶恐,他沖出來之后似乎是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姜瀾,幾乎像是救星那般跪到姜瀾面前:“陛下……陛下!奴是鳴衣,是許世子的隨侍,奴的世子現(xiàn)在就在草叢裏,求陛下救一救奴的主子!”
姜瀾自然是認(rèn)得出這個少年是鳴衣,也是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他,問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說著腳步也是往草叢的方向去了。
司憐看著不是很讚同,突然竄出一名隨侍來,雖然是許臨淵的隨侍,但是誰知道這中間會不會有別的陰謀?
可是他又無法阻止,只能不動聲色地將她護(hù)在身側(cè),一有危險的話也能第一時間將她護(hù)住。
“是……是公子是被毒蛇咬了!”鳴衣說著又忍不住哭出來了,一臉的難過以及驚慌。
“被毒蛇咬了?”
這個說法可是嚇了姜瀾一跳,也好像是并沒有想到許臨淵會被毒蛇咬了,因?yàn)橐运哪芰Α趺纯赡軙欢旧咭У剑?
但是鳴衣的反應(yīng)并不像是作假,她也只能跟著過來查看。
她跟著鳴衣走進(jìn)草叢沒幾步,果然是看見許臨淵靠在一棵大樹旁,唇色已經(jīng)是變得青紫,他滿頭都是大汗,臉色青白,看著就是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與平時風(fēng)華高潔的模樣有著很大的不同。
“許世子你怎么……?”
姜瀾驚訝,的確是看見旁邊還有一條死絕了的蛇,被砍成了好幾塊,很顯然是這條蛇咬的他。
“陛下,你怎么……怎么……”許臨淵好像也是沒想到她過來,忍著身上的劇痛并不利索地說道,聽著就覺得他像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先別作聲,”姜瀾雖然巴不得人就這樣死了,這樣自己就能少一個威脅,但是君王的面子還是要做足的,“讓憐貴卿看看你的情況。”
司憐在他們對話的時候已經(jīng)是來到許臨淵身旁去查看他的情況了,看見他這般模樣也實(shí)在是被嚇了一跳,絕對是沒想到他的情況如此嚴(yán)重。
“許世子,你是被咬到哪裏?”
“是腳的地方!”
鳴衣已經(jīng)哭得眼淚鼻涕都糊在一起了,看著很不可憐,他生怕許臨淵說太多的話了,所以連忙說道,也蹲下來將許臨淵的傷口露出給司憐看。
司憐自然是認(rèn)得出那條咬他的是毒蛇,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毒蛇,在這裏只能做一些簡單的包扎,專門的解藥還必須要回去準(zhǔn)備。
“陛……陛下……”事實(shí)上,許臨淵看著已經(jīng)是很虛弱了,他的眼睛也快要因?yàn)榫Σ粷?jì)而闔上了,可他依然戀戀不舍地看向姜瀾:“陛下……你可以靠近臣一點(diǎn)兒嗎?”
姜瀾瞥了他一眼,卻沒有立即動作,但她還是維持著臉上的表情,不動聲色地。
她其實(shí)不是很信他就真的這般被毒蛇咬了中毒而亡,好歹他是書中男主之一,而現(xiàn)在只是書的開始,還沒到精彩的部分,他這么快死掉?怎么可能。
可是,如果這真的是苦肉計(jì)的話,那么許臨淵想要圖謀的是什么?
老實(shí)說,對于這一點(diǎn)她還是挺感興趣的。總不能真的移情別戀喜歡她了吧?即使真的是這樣,這可是女主的魚她可不敢恭維。
“許世子,你有什么話說便是了,朕一直站在這裏,也是夠近的了。”姜瀾自然不可能離他太近,萬一放松了警惕被襲擊,死的人可不止是自己一個,司憐也可能會受到傷害。
她絕對不能這般輕率。
“陛下,臣……臣都活不過多久了,你還真的要這么生疏叫我嗎?連一聲‘表哥’都不肯叫嗎?”
“有憐貴卿在,你死不了的。”姜瀾“安慰”了他一句。
“陛下,臣不知道為什么你突然變得這么抗拒臣,可是臣想說明的一點(diǎn)是,臣是真的……沒想著讓你不高興的。我們那晚……那晚……”他說到這裏臉上突然詭異地紅了一下,讓姜瀾感到一陣惡心。
她似乎是能感受到他虛弱皮囊之下的一點(diǎn)惡意了,不等他繼續(xù)說下去了,而是打斷了他的話:“許世子,你明知道你會惹朕不高興的,你還要繼續(xù)說下去,這是存心想惹朕不高興了?”
“陛下……臣、臣都快活不成了,為什么你還要這么殘忍地對臣,連一番話都不讓臣說完?”許臨淵沒想到她居然這么無情,連一個將死之人的話都不想聽,已經(jīng)是硬生生地被她逼出淚來了,看著也是可憐極了。
然而姜瀾依然是冷著臉,“因?yàn)殡拗滥阆胝f什么,你想離間朕與憐貴卿的感情,讓我們不和,如此你便能趁虛而入。”
作者有話說:
明天依然萬更哦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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