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默默地把某人拉回去。

清苓疑惑地看了他們一眼，問賀璘睿：“瑈柔沒來？”

“你們老是一同消失，不太好。”

“哦。”的確不太好。

有人問她，她每次星期六晚上、星期天下午都不在，瑈柔也不在，是不是一起去了哪裏，比如賀家。她不好回答，要么沈默以對，要么說對方管的寬，結果得罪了好多人。

吃完飯，離開飯館。走出大門，眼前一閃，清苓下意識地閉眼，再睜眼，眼有些花。

旁邊賀璘睿厲喝一聲：“追！”

賀珵風拔腿追了出去，但清苓根本不知道他在追什么，就看向賀璘睿。

賀璘睿面色凝重，對她說：“讓文森送你回學校，最近不用找我！”

清苓直覺有事發生，楞楞地點頭。

回到學校，瑈柔不在，她想了想，還是給她打電話。

瑈柔說：“我知道啦，哥哥剛剛給我打了電話，你們被記者偷拍了。”

“記者？”清苓一時沒反應過來。

“放心！照片已經拿回來了，你不會曝光的。”

清苓聽到曝光二字，才曉得事情的嚴重，忍不住倒抽一口氣。幸好幸好，不然被媽媽看見，她可沒法解釋！

“真是的，我一天不在你身邊，你就被偷拍了。我在你身邊，好歹還可以說是我帶你去的！唔，看樣子哥哥必須接受我這個電燈泡才行！”

什么電燈泡？清苓無言。

“你在哪裏？”她問。

“操場散步，來不來？”

清苓頓了一下，笑道：“好啊！”

不管是監視還是朋友，但瑈柔可以和任何人打成一片，自己除了瑈柔卻和誰都不熟，也只能和她在一起了。

……

自從訂婚的消息放出，賀璘睿就頻頻帶雅菲參加各種活動和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