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上菜,開酒。氣氛融洽,周志文表現(xiàn)出領(lǐng)導風范,十分會緩和氣氛。呂文慧則當起了我的代言人,不時跟他們兩個說我的事跡。而呂青橙則默默坐在一旁吃飯,我和他們邊吃邊說。唯有趙小年有些沉默不語,讓我有些捉摸不透。
吃飯期間自然不談?wù)拢苤疚牟粫r說一些他們年輕時候的事情。我則應承一些,呂文慧倒也提了一下我的事情,不過對于他們來說,只要我不惹上天大的麻煩,他們都能幫我解決。飯吃到一半,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姜霄的電話,我借故出去接了個電話。
姜霄對我說:“郝仁,我查到那家伙腐敗的記錄了。我草,這逼真jb知道享受。每天都在草逼,連大洋馬都上。”
我沉吟道:“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
“在首都呢?咋了?”姜霄還不知道我也來了首都。
“我也在首都,你在首都什么地方。”我說。
姜霄咧嘴一笑,說:“我在前門這邊。”
我心念一動,將厲家菜的地址對姜霄一說,讓他先別跟著那國企胖子,來這里吃飯。
說完之后,我又去將賬結(jié)了。讓我有些意外的是,在這種私房菜館里吃飯東西并不貴,反而價格合理。一頓飯也就一萬塊錢左右,這價格在首都這地界兒上,真不算貴。在這兒,去那些高檔酒店里,敞開了肚皮吃,一頓飯不吃個十幾萬,都不好意思出去跟人家說我是來找關(guān)系的。有些小企業(yè),來首都托關(guān)系辦事,哪一個不是拿著成千上萬的現(xiàn)金來的啊。
就這樣還不一定能辦成,也就我有老狐貍的關(guān)系,有呂文慧周志文趙小年這三條關(guān)系,辦事才這么容易。
回到包廂里,又坐下吃了一會兒,這時姜霄來了,我將他接進來,將他介紹給呂文慧等人。提前我已經(jīng)跟他通過氣,他也知道在座的都是有身份的人,當即就抱著酒瓶子倒了三杯,一口氣敬了他們?nèi)齻€。坐下之后也一直充當捧哏的角色,飯局快結(jié)束的時候,我隨口跟趙小年提了一下:“我這哥們想辦一個人,不知道趙叔能幫個忙不。”
趙小年理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一絲不茍的說:“是哪個部門那個人。”
“華夏礦業(yè),何副總。”姜霄趕緊說。
趙小年笑了笑說:“我看是你想辦他吧。”
我摸了摸鼻頭,趙小年倒也隨和,隨口就說:“回頭將準備好的材料給我,我來幫你們這個忙。”
“趙叔,咱倆喝一杯。我一直都不敢跟您說話,都在這兒繃著呢。現(xiàn)在看來完全是我多慮。”我拎著酒瓶,站起來說。
給趙小年倒了半杯,自己倒了一滿杯,趙小年眉頭一皺說:“倒酒哪能倒半杯。”
我趕緊給他滿上。
趙小年端著酒杯站起來,看著我的眼睛,鄭重的說:“努力吧,讓文祥有個根。以后別人說起你了,都能豎起大拇指說,那是老狐貍帶出來的人。”
酒杯相碰,滿飲此杯,話都在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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