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就要煉制了？”黑衣女子幽怨的聲音從車門外傳了進來。
“怎么？”帝九霄皺了皺眉。
黑衣女子想了想，又嘆了一口氣：“你知不知道芷香公主說的她還有最后一個給她父王續命的法子是什么？”
帝九霄隱隱感到有些不妙，試探著問：“是什么？”
“芷香公主是長生體質。”這本是多情王朝皇室的一大秘密，黑衣女子說出來時本以為帝九霄會大吃一驚的。
“我知道。”帝九霄淡淡的回應。
“你知道！”黑衣女子一把扯開車門簾，盯著帝九霄：“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帝九霄不想解釋。
“你既然知道她是長生體質，你就應該知道她的最后一個法子是什么法子？”黑衣女子低吼。
帝九霄搖搖頭：“我只知道她是長生體質，卻并不了解長生體質的特別之處。
黑衣女子怔了怔，又仔細看了帝九霄半晌，確定他沒有說謊后，她又長長嘆了口氣。
“你到底是什么人？”黑衣女子問：“為什么許多事情你明明不應該知道，你卻也偏偏知道，有許多事情，你應該知道，卻又不知道。”
帝九霄并不知道，那些他不知道的事，在黑衣女子他們看來只是常識而已。
“她說的最后一個法子就是用她長生體質的真血，給她的父王延續壽命！”黑衣女子終于說了出來。
帝九霄楞了一會兒：“知道了。”
“知道了？！你知不知道一旦你煉丹失敗是什么后果？！”黑衣女子見帝九霄一副冷淡的樣子，極是不悅！
“知道。”帝九霄仍是無動于衷。
黑衣女子咬著嘴唇盯著帝九霄，半晌，才說幾個字：“你難道真的是鐵石心腸嗎？”
帝九霄沒有理會她。
黑衣女子悵然若失，退了出去。
這種法子不用問，帝九霄也知道對芷香公主必定損傷極大。
但這對煉丹并沒有產生什么影響，因為他本就有把握煉出六級地元丹。
不過帝九霄已經決定收芷香公主為徒了，因為這證明芷香公主品行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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