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煙霧散去,眾人這才看清眼前的猛禽站著約五尺高,雙翅展開可達十二尺寬,明亮的雙目之中射出炯炯精光,頭頂一片雪白,竟似是傳說中性情極為暴躁的兇禽“白頭雕”。
鐘文輕拍白頭雕的背部,這傳說中的絕世兇禽竟如同小貓小狗一般溫順,任由他翻身坐上雕背。
司馬洸本以為仗著靈尊修為,能夠凌空飛行,縱然不敵,也可立于不敗之地,此時見少年竟然擁有驅使飛禽的能力,不由得心中一驚,暗道不妙。
只聽鐘文口中發出“咕咕”的聲音,白頭雕仿佛得了指令般猛地展開雙翅,“嗖”地一聲離地而起,迅如閃電般射向懸空而立的司馬洸,與此同時,鐘文右手微抬,一道強光自指尖爆射而出,直奔這位南疆總督的腦門而去。
司馬洸腳下踩著步子疾退,同時伸出右手食指,一道紅色靈光自指尖射出,迎向下方襲來的強光。
不出所料,這道紅色靈光飛到中途,仿佛忽然感悟了人生一般,全然不顧主人的意愿,扭頭扎向地面,竟是一去不復返。
真是見鬼了!
司馬洸一邊心中咒罵,一邊在空中輾轉騰挪,閃避著鐘文來勢洶洶的靈技。
“這小子,居然追得司馬洸到處跑!”下方的薛老將軍看著眼前詭異的場景,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什么時候天輪也能壓著靈尊打了,當真是活得久了,啥怪事都能見著。”
“哎!”薛平西沮喪地嘆了口氣,“上次輸給鐘文老弟,本來還想著贏回來,沒想到他已經達到如此高度,竟然能和靈尊一較高下,看來我是沒希望咯。”
“瞧你這點出息,我怎么會生出你這么個白癡!”薛老將軍聞言大怒,“不過是靈尊罷了,別人能當,你便當不得么?”
他越說越氣,忍不住抬起腿來,在薛平西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
薛平西捂著屁股,齜牙咧嘴,心中卻忽有所悟,臉上的頹喪之色淡去了不少。
在這種奇特的狀態之下,鐘文對于靈技的運用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以往對敵,他總是將靈技依次施展,一門過后,再換另一門,即便銜接得再流暢,終究有先后之分。
然而此時他頭腦格外清晰,對于靈力的掌控達到了精細入微的可怕地步,竟然可以在打出攻擊型靈技的同時,施展“移花接玉”,轉移司馬洸的招式。
如此一來,他瞬間在兩人的對攻之中占據了絕對上風,讓堂堂的靈尊大佬處于只能挨打,無法還手的憋屈境地。
又過數招,司馬洸也終于認清了現實,知道自己無法和這個古怪少年正面抗衡,干脆拋開臉面,只是一味躲閃,毫不在意下方諸人的目光。
時常被人嘲諷為“大乾最弱靈尊”,讓他磨練出了一層厚厚的臉皮,即便被一個天輪境界的少年追得滿街跑,竟然也能坦然面對,甘之如飴。
然而,他愿意跑,鐘文卻不高興再追了。
即便倚仗白頭雕的飛行能力,能夠在空中作戰,卻畢竟不如自身移動來得靈活,鐘文很快發現這樣下去,一時半會難以追上對方,他輕輕拍了拍白頭雕的后背,口中發出“咕咕”的指令聲。
白頭雕身形一滯,停留在半空之中,不再追擊司馬洸。
只見鐘文右手一伸,掌中忽然多出一柄長劍……
呂嬌嬌和朱雀二女走的都是敏捷路線,打起來頗有種眼花繚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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