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細遲鈍地發現好像真是如此……她回過頭去,正見到花酒收拾完畢,也來到陽臺。像只貓似的懶洋洋斜靠在欄桿上,看著她們倆戲鬧,輕風拂開他額前碎發,淡金色眸子在陽光下微瞇,掩不住著陣陣溫柔。
他應該沒聽見自己剛剛說的話吧?秦細臉開始發燙,趕緊轉過頭去,念童話給香草聽。卻總覺得背后花酒的視線在盯著自己,有幾分灼熱。
錯覺,肯定是錯覺。
“細細……”花酒突然開口,又停了下來。
淡淡的聲音讓心中有鬼的秦細緊張起來,總覺得他好像要宣布什么重要事情,有點期待又有點遲疑地問:“什么事?”
過了好一會,花酒悠悠說:“下午上課,我們再不出門,會遲到……”
……想歪的某人,尷尬地笑了兩聲,灰溜溜和香草告別,幫她重新擺好報攤后,和花酒一塊兒出門去。
沒走多遠,她又想起昨天的事情,忍不住問:“你丟香草在外面不怕嗎?那些家伙未必死心的。”
花酒從攤上拿起一份報紙,翻開遞給秦細,讓她邊走邊看。報上有個角落寫著昨夜某郊區建筑發生大火,里面十幾個狂風傭兵團的余孽無一生還,驗尸結果都是一刀斃命,連掙扎的痕跡都沒有,臉上卻有極度驚恐的表情。懷疑是一起團體報復作案行動。
“這是那些家伙的老巢?你干的?”秦細有些驚駭,覺得這個報道太靈異。
“不清楚。”花酒猶豫片刻,回答還是很簡單,倒是和她解釋了那群人的來歷,“六年前狂風雇傭兵不知得罪了什么厲害人物,被全世界下令通緝,早就元氣大傷。三年前我認識了那些家伙,幫他們做過一些不太好的事,后來我洗手不干,于是鬧了起來,那群下三濫的家伙想用香草威脅我。”
秦細沒有看漏他平淡口氣中轉瞬而過的殺氣,心下懷疑。但轉念一想,她自己實戰經驗算是相當豐富,若是德拉水準的對手,連殺十幾個也不是做不到。但絕無可能讓所有對手無掙扎機會,一刀斃命。而花酒不過十六歲少年,實力頂多和自己差不多,沒可能做到這種事,恐怕另有高手在后,回家后應該和九尾談談。
但狂風這個惡人組成的傭兵團被滅,還是讓她蠻爽的。
花酒突然岔開話題:“那天,在風月街,那個男人真是你爸爸嗎?”
“是的,”秦細也想起此事,忍不住問,“你真的在那里打工?會不會不太好……”
“我年齡太小,又沒學歷,其他地方很難找到高薪,而且可以晚上干的工作。”花酒聽見那個男人真是她爸爸,心里沒來由的一安,愉快地說,“雖然你不能去那種地方喝酒,不過我可以給你調果汁喝。”
“調果汁?”秦細反問,她發現自己好像誤會了什么。
“嗯,我是那里的調酒師。”花酒又解釋,“只是暫時打工,若這次比賽能得冠軍,香草治療的錢便能湊夠,我打算辭職換個輕松些的工作,多點時間做別的事。”
“只要不考智力題,一定能得冠軍的。”秦細對自己的體力充滿信心。
前提條件……要先過九尾那關……
當她放學,準備無論如何都要找九尾攤牌說這事的時候,卻發現九尾不在學校,也不在家。狐**靜悄悄的,好像他根本沒有回來過。
九尾從沒試過不告訴自己就離開,秦細心里開始煩躁,一會兒怕他去找人家麻煩,一會兒怕人家找他麻煩,擔心得連飯都沒吃好。
若是明天的0點沒有更新……
那就是橘子病懵了,請各位多等待一會,下午四點前絕對會放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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