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師兄是個很好的人,不會辜負月月的,她相信他們。
周傅川不知何時,走到了林阮的身邊。
所有人在看蕭會凌和蘇月時,周傅川的眼裏卻始終只有林阮。
他的視線從未離開過林阮。
他羨慕蕭會凌收到初一的禮物,也羨慕他此刻抱得美人歸的境遇,因為他也想。
“媽媽,我的爸爸在偷看你。”初一扯了扯林阮的裙子,童音清脆。
林阮側頭看去,與周傅川對視,幾秒之后又移開了。
周傅川見她沒有生氣,又比往日和緩,心情瞬間飛升,還往林阮身邊貼了貼,順帶捏了捏初一的胖臉。
下手很輕,但初一立馬捂住自己的臉,反身就是一個告狀。
“媽媽,爸爸打我!嗚嗚我要哭了~”
小寶揉著初一的包子臉,上嘴呼了呼,“弟弟不痛,哥哥吹吹。”弟控屬性在此刻曝光的徹徹底底,弟弟說什么就是什么。
林阮白了他一眼,牽著小寶和初一往前走,離他好幾步遠。
周傅川:......就很突然,就很冤枉。
在角落裏坐著流淚的安悅,看見這副熱鬧的場景,眼淚流的更兇。
遲非或許是無顏面再見周傅川,早在半刻之前離開了蕭家,徒留下安悅一人,安悅看著被圍繞成中心的蘇月,心裏嫉妒的要死。
對秦深的怨恨也在此刻達到了頂峰。
如若不是他,安家便不會淪落到如此落魄的境地,都是他害的。
這口氣安悅覺得自己實在咽不下去,她起身環視金碧輝煌的蕭家一眼,提著包怨恨離場。
安家的房子被抵押還債之后,沒有親戚愿意接濟安悅和安然,京市的房租租金出奇的貴,遲非又被家裏限制了消費,安悅姐妹二人帶著安母搬了好幾次家。
從遲非名下的房產搬到普通小區,又搬到城中村,就像她們的人生,一落再落。
安悅回到家之后,房東正在敲門收租,敲了許久,裏面也不見門打開。
房東聽見樓梯的腳步聲,轉頭看見安悅就是數落,“你們怎么回事?就兩千塊的房租一拖再拖,租不起房子就去睡大街,每次都是拖拖拖,我都不想租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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