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可真是可憐。”林初然深受觸動，眼神里的抵觸和不屑，變得柔和慈悲。
“我過去，林總你先在這邊坐會兒吧。”韓立站起身來，朝涼面攤兒走去。
林初然也是站起身來，跟了過去。
“老板，一份涼面。”
韓立幾步走過來，沖著中年攤主說道。
“好嘞！”中年攤主笑著點點頭。
“不，是兩份！”
清脆悅耳的聲音，在韓立身旁響起。
他一看，不禁莞爾一笑。
是林初然。
“對，是兩份。”韓立立刻對中年攤販說道。
“好嘞！”
……
兩份涼面做好了。
韓立掃碼付錢，轉身要走去燒烤攤坐下來吃，卻忽然看到，林初然站在那里，目光始終落到小男孩的身上。
小男孩這會兒，正在跟他繼續做涼面的老爸說話呢。
“爸爸！”
奶聲奶氣的呼喊，非常稚嫩可愛。
“怎么啦兒子？？”
“爸爸，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我們為什么要在這里擺小攤兒做生意，只是賣涼面呀？爸爸你看，對面的大飯店，多大呀，去那里做生意多好哇！”
小男孩指了指，遠處一家燈火輝煌的大酒樓。
“這個嘛……”中年男攤主露出了苦澀的笑，忽然凝咽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兒子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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