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四年前
“閉嘴，”霍時謹陰沈的收回自己手，厭惡警告她。
那個女人更該死。
如果，不是她帶著妹妹去酒店。
如果，不是她讓妹妹擔心。
現在妹妹，早已有自己美滿的人生。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躺在在病床上，靠著氧氣瓶活。
還要面對，死神的隨時召喚。
顧向暖沒看見他一閃而過的厭惡，以為他在因為蘇琦動怒，越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想挑釁他“她活該，想替她報仇，你做夢。”
明明是一張熟悉的臉，霍時謹有種很陌生的感覺。
尤其，感覺到她身上逼出來涼意，額頭跟著緊緊皺起。
她跟蘇琦，以前不是好到躺在一張床上的嗎？
現在她的好友，因她而死了。
這些年，她就沒有一點悔過？
就算沒有，那他妹妹呢。
那個曾經待她，如親妹妹的沫沫呢？
她真的，一點都沒有愧疚嗎？
“顧向暖，你的心呢？”霍時謹陰沈質問，更是帶著難以置信。
這樣冷漠無情的顧向暖，不但讓他陌生，還有絲害怕。
“死了，”顧向暖眼神堅定，沒有一絲波瀾。
不過，她心裏卻沒有表面上，這么平靜。
盯著她無波瀾的眼睛，霍時謹仿佛看見，四年前在酒店，要他相信她的顧向暖。
也是這樣，堅定的眼睛。
霍時謹楞了楞，突然感覺四年前，自己是不是錯過什么。
“顧向暖，四年前的事，是不是你做的？”時隔四年，霍時謹才發現，自己好像從來沒聽見她，親口承認過。
霍時謹問完，自己都沒發現，他竟然有絲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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