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年哥哥。”
所思所想如愿。
小姑娘清晨將醒未醒的嗓音甜軟中帶著點(diǎn)兒撩人的慵懶啞意,顧煦年突然間不知所措起來。
在回京都之前,他從未想過娶妻之事。
離開京都之前,他也只是覺得小公主長成了大姑娘,出落得愈發(fā)水靈漂亮。
如今他望著懷裏的小姑娘,卻已經(jīng)不敢正視自己的心。
他不娶妻,是不想耽誤女子美好的青春年華,以及可以獲得幸福的人生。
懷裏的小姑娘,是天底下身份最為尊貴的希音公主。
他怎敢……
對(duì)她升起旖旎的心思?
怎敢耽誤她的人生,令她錯(cuò)過如意郎君?
“煦年哥哥。”
酒兒沒得到回應(yīng)仰起頭,水盈盈的眼睛半睜半閉,露出的細(xì)縫裏是晶瑩的黑眸和水亮的光。
顧煦年心頭一凜,不自在到了極點(diǎn)。
對(duì)上酒兒的眼睛,顧煦年咽了咽口水問道:“怎么了?”
酒兒小眉頭皺了起來,“煦年哥哥,你干嘛不回我話呀?”
顧煦年連忙解釋:“沒有的事。”
酒兒腦子還處于混沌的狀態(tài),嬌軟地說道:“煦年哥哥,你把我抱去床上坐著,然后給我束發(fā)吧!”
顧煦年點(diǎn)頭,“好……”
得到回應(yīng)后,酒兒摟著顧煦年的脖子,腦袋往他肩膀上一搭,萬事不管了。
顧煦年抱著懷裏的小姑娘。
腳步都有些亂了。
懷裏的小姑娘嬌氣地哼哼道:“抱穩(wěn)點(diǎn)兒,別把我摔了。”
說著,小姑娘摟得他更緊了兩分。
到了床上,酒兒還不肯松開手。
顧煦年說道:“到床上了。”
酒兒瞇著眼睛看了一眼,確定顧煦年沒有使壞,這才放心地松了手。
她昨夜偷偷練了下束發(fā),還是弄得不好。
以前有秀娥在身邊,萬事都不用她操心,現(xiàn)在秀娥不在,她現(xiàn)出笨拙,覺得有些丟人。
昨夜淋了夏雨,電閃雷鳴。
她中途被鬧醒了好幾次,是以現(xiàn)在還極其的困倦。
酒兒閉著眼睛,任由顧煦年鼓弄自己的頭發(fā)。
顧煦年握著酒兒如絲綢般順滑的長發(fā),旖旎的情思在掌中青絲間流轉(zhuǎn)。
窗外天光慢慢亮了起來。
發(fā)髻也挽好了。
酒兒的覺也醒了。
她小嘴微張打了個(gè)呵欠,扭頭看向顧煦年,“煦年哥哥,你怎么醒那么早啊?”
開口松松垮垮,扭過身來,胸前的衣服蓬了起來,軟嫩的肉袒露于眼前。
顧煦年連忙別過頭,“酒兒,你先穿好衣服吧。”
酒兒感覺到胸口涼涼的,低頭看了一眼。
她再抬頭看向顧煦年,見顧煦年耳后紅紅的,嘴角盈起笑意,“煦年哥哥,你害羞了。”
顧煦年默不作聲,快速離開了屋子。
酒兒看著合上的房門,止不住地笑。
這么容易害羞,果真是沒碰過女人的雛啊!
她這什么都沒露呢,就看見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邊緣就羞成這樣,弱點(diǎn)也太明顯了吧?
他在南疆的時(shí)候,月宛國都沒想著用點(diǎn)兒美人計(j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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