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面獠牙，沒有眼珠子，七孔還在不停流血，臉色白的跟墻壁一樣。
“啊。”男人放聲尖叫，隨即暈倒在地上。
“誒。”其中一個伸腳踢了踢他，一點動靜都沒有。
“真是沒用！”
她們舉起手在腦后一頓搗鼓，拿下一個面具。
原來這就是男人看到的。
而面具的后面是兩張女孩的臉。
這兩人分別是姜棠跟小艾，至于這個主意是姜棠想到。
不能殺人，可以嚇人吧。
這壞事做多的人，或許不怕活著的人，但是怕死去的人，所以她就想到這個辦法，沒想到這個男的還挺配合，讓她們這么容易就成功了。
“下一步該做什么？”小艾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問道。
“拖走。”
姜棠把面具帶回去移動雙腿離開，小艾帶著男人跟上。
第二天男人醒來，刺眼的陽光令他下意識舉起手擋住眼睛。
“趕緊給我起來！”
他被人踢一腳，完全清醒。看清剛才對他下手的人是王艷，火氣蹭一下燒起來，站起來就準備一巴掌呼過去。下一秒就被王艷身邊兩個穿著西裝戴墨鏡的男人給驚住。
“還想打我，盧煜明我告訴你，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跟你離婚。”
王艷一提到死字，盧煜明就想起昨天晚上遇到的詭異之事。
“我，我怎么會在這里？”他打量周圍，發現竟然在民政局門口，稍稍回想立即明白怎么一回事，昨晚他被嚇暈，然后就被帶到這里。
那兩位大仙就是在告訴他，別忘記昨晚他答應過的事情。
“要離就趕緊的，別墨跡。”他嘟囔一句，走進民政局。
沒想到他會輕易配合，王艷有點沒反應過來。
一會，她擦了擦眼淚，趕緊追進去。
當她拿著結婚證出來，看到女兒還有姜棠就站在門口，笑瞇瞇看著她。
“看。”她像個孩子一樣，舉起手里的紅色本本。
付佳妮接過來，慢慢撫摸著離婚證三個字，熱淚盈眶。
“好了，這是好事，值得慶祝才對。”姜棠一句話安慰兩母女。
王艷趕緊擦了擦眼淚，收起離婚證，然后拉著女兒的手，正正經經對著姜棠，“來，我們謝謝大恩人。”
“使不得。”姜棠見她們要彎腰，趕快阻止。
但母女二人心意已決，她們也機靈同時退后幾步，姜棠夠不著，就只能接受了這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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