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壯夫婦早已經在大門口等著了,見到二人后忙迎了上來,行過禮后李壯看向申屠川:“喲,駙馬爺今日怎么也有空來了”
李夫人見他說話輕慢,立刻偷偷掐了他一下,這才含笑道:“這位便是駙馬爺啊,先前一直沒機會見,如今見了果然是一表人才,妾身可算是知道殿下為何一直念念不忘了。”
“李夫人謬贊。”申屠川緩緩道。
李壯看申屠川還是不怎么順眼,但礙于最能治住他的兩個女人都在,他還是識相的收斂了些:“都別在門口站著了,先進去吧。”
季聽聞言立刻看向申屠川,申屠川識趣的拒絕了:“我還有事,就不留下了。”
“嗯,快走吧。”季聽立刻道。
申屠川深深看了她一眼,季聽十分淡定的別開視線。
李夫人略為遺憾:“那妾身便不多留了,駙馬爺改日有空再來作客。”
申屠川應了一聲,又寒暄幾句后才離開。等他走了,季聽才同李壯夫婦一起進院中。
因為晚上還要應付宮里來人,季聽只是淺酌幾杯,待了沒多會兒便想走了,本想著叫人去催申屠川,結果還未找人,他便已經來接了,手里還拿著一包熱騰騰的炒栗子。
“駙馬爺對殿下可真上心,一看就不像傳言中那般冷清。”李夫人在季聽耳邊悄悄道。
季聽失笑:“人心隔肚皮,夫人不能光看表面,萬一他是裝的呢”
“他若是能裝一輩子,那也是他的本事,殿下何必想這么多,只消享受就是了,”李夫人說著掃了旁邊的李壯一眼,又壓低了聲音,“女人心思最是敏銳,他若是哪天不好了,殿下定能一眼就看出來,到時候直接踹了就是。”
季聽沒想到這番話竟是溫婉的李夫人能說出的,不由得笑了起來,笑聲立刻引來李壯和申屠川的注意。
她咳了一聲敷衍過去,便跟申屠川一同上了馬車。
“殿下方才跟李夫人說什么了”申屠川問。
季聽隨口道:“沒什么,申屠山給你寫信了”
“要叫爹。”申屠川無奈的看她一眼,但也沒有逼她,而是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包,打開之后是一封未拆開的書信,以及一個玉鐲子。
“怎么還有個鐲子”季聽揚眉,覺著有些眼熟。
申屠川唇角微勾:“聽送信的人說,這是娘讓我交給你的,是申屠家給兒媳的傳家寶,你收著吧。”
說罷,便將鐲子套在了她手上。
玉鐲子色澤通透,一看便知價值不菲,季聽盯著看了片刻,突然想起這是前世申屠夫人戴了一輩子的東西。
就這么給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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