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交換的信息僅限于雙方合作范圍內，不能問超綱，相關的各種條條框框總共添加了有八十多條，看得兩人皺眉不已。
“這真是咱們兩個一條一條添上去的？”
兩人面面相覷，卻沒有人去刪減任何一條，反倒兩人都十分滿意地把這個協約定了下來。
“現在你可以放心說了吧？”
眼看著協約分成兩份，二人各執一份，馮遠征有些迫不及待地道。
“當然，不過為了公平起見，咱們兩個以互相提問的方式交流信息如何？”
“……至于嗎？”馮遠征瞪眼。
“你到底換不換吧。”
“換換換，誰先問？”
“你先，該我了。”
“？？？”馮遠征徹底無語：“這也算？”
“算！兩個問題了。”周銘笑瞇瞇道：“馮老大，別問了，再問就不禮貌了。”
馮遠征：“……你看著我手中的魔貫光殺炮再說一遍？”
……
艱難的互相提問環節隨著雙方的“友好”交流漸漸落入尾聲，雖然中間雙方都有不理智的行為出現，但最終結果還是令雙方都比較滿意的。
在對各自的情報有了相當程度的交流與了解后，兩人終于開始進入合作磋商環節。
在這個環節，雙方爆發了更加激烈的爭吵，一度火氣大到要大打出手的程度，空氣中充滿了濃烈的火藥味，簡直一點就要爆炸。
好在，兩人最終還是保留了最基本的理智，沒有真的打起來，經過多次“友好協商”后，粗擬出了第一版的合作方案。
然后，這個合作方案很快就在兩人的討價還價中被推翻了。
之后又進行了第二波、第三波、第四波商討，無休止的爭吵讓秦無夢、卡卡和馮建業都不堪其擾。
一開始他們還會緊張著隨時都有可能打起來的局勢，后來看明白兩人的爭吵只不過是為了爭取更多的利益，就干脆懶得再理會兩人了。
終于，這場談判磕磕絆絆得出一個最終結果，一份“團隊合作協議”分別由兩人簽字后，分成一式兩份，落入兩人手中。
“合作愉快！”
拿到協議的那一刻，兩人前幾分鐘還充滿怒容的臉上立即變得笑瞇瞇的，并十分友好地握手言歡。
“馮老大，現在協約也簽完了，該展現一下你的誠意了吧？”周銘笑道。
“當然，就看周老大的手段了，請！”
馮遠征沒有拖泥帶水，離開這里，走向自己的隊友。
“走吧，主線任務放棄，這里跟咱們沒什么關系了。”
“任務失敗免懲令都準備好，沒必要省，咱們將來會賺得更多。”
卡卡和馮建業默不作聲地跟在馮遠征后面，他們不知道使用一塊珍貴的免懲令到底是虧是賺，但他們選擇相信馮遠征。
遠征隊離開了，偌大的地底山洞中只剩下周銘和秦無夢，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柳生殺神。
“隊長。”秦無夢走上來，張了張嘴想問什么，卻什么都沒問出來。
她雖然沒有刻意去聽周銘和馮遠征的談話，但從兩人的只言片語中也知道了不少。
這讓她心情莫名復雜，有一種“明明是我先來的”的白學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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