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之在傅松沖進來的時候就聽到了曹肅全的聲音。

接過手機看見他的臉，霎時暴怒：“曹肅全！”

另一頭。

曹肅全看著祁湛之那張無比熟悉的臉，當即笑了：“祁湛之，別來無恙啊！”

關婳和秦雪衣都被封著嘴，說不了話。

聽見祁湛之的聲音，關婳沒有動。

秦雪衣第一時間淚眼婆娑去看祁湛之，盡管在她對上祁湛之的時候祁湛之也在看她，但她并沒有錯過，在對上的那一瞬間，祁湛之的視線是從關婳那邊移過來的。

也就是說，祁湛之第一眼看的人，其實是關婳。

秦雪衣面上的委屈和驚恐無懈可擊，心底卻暴戾肆虐，在誰也沒看見的地方，她用力掐著手心。

她輸給關敏她認，反正關敏已經死了，但她卻決不允許自己輸給關婳。

她們姐妹果然都該死！

相比祁湛之暴怒的臉，曹肅全笑得十分暢快，他指著關婳和秦雪衣：“沒想到吧，這兩個女人，現在都在我手里！”

“你當年滅我曹家的時候，沒想過會有這一天吧？”

祁湛之掌心滲出血跡。

曹肅全摸摸關婳的臉，又摸摸秦雪衣的臉：“你艷福還當真不淺，這兩個女人，可都是國色天香。”

“祁湛之，你還記得當年你是怎么對我的么？”

“你當年讓我在我爸和我媽之間二選一，你也別說我沒給你機會，我現在也讓你選，”曹肅全露出冷笑，“你老婆，和你小情兒，你要哪個？”

“你也別擔心，不管是你老婆還是你小情兒，我都不殺，”曹肅全勾笑，一字一句道：“這樣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可不多見，殺了多可惜啊？怎么也得先讓我嘗嘗她的滋味，看看咱們祁爺看上的女人，是何等銷魂！”

第89章祁湛之的心好像被什么東西蟄了下，有些疼

曹肅全知道祁湛之的手段，并沒打算連線太久，他看著祁湛之，留下最后一句話。

“我只給你兩個小時考慮，你要是不做選擇，我就兩個都要。”

他話音一落，視頻直接被切斷。

祁湛之依舊保持著剛剛的姿勢沒有變，他看向傅松，怒目圓睜，神色可怖：“查到了么？”

傅松心頭一跳，立刻聯系底下調查的人，都說連線的時間太短，追蹤到一半被切斷，線索斷了。

祁湛之拳頭愈攥愈緊，周遭的氣息比剛剛還要陰冷。

剛剛曹肅全的話傅松也聽到了，他偷偷看眼祁湛之。

其實不用想也知道祁湛之肯定是要秦雪衣。

可想到關婳，傅松總覺得悲涼。

曹肅全和祁湛之的仇是化解不了的，最后卻讓關婳成為他們之間恩怨的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