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關婳愣了一下。
“我小女兒，敏敏的妹妹，從小和她爺爺住在一起，不在我和文堅身邊……”
后面還說了什么，關婳沒有再聽，她默默轉身，回了大堂。
她站在樓梯口，沉默了很久。
不知過去多久，關婳聽見后面傳來動靜，她回頭，看到蘇秋芝，她努力牽起嘴角：“媽媽。”
蘇秋芝微微點頭：“要過去學校了？”
“嗯。”
蘇秋芝道，“路上小心點。”
關婳點頭，“好。”
蘇秋芝淡淡一笑，沒再說什么。
關婳轉身，背著書包走出大堂。
走出好像很遠了，她忽然停住，她回過頭，看著不遠處那棟大樓。
她的目光，是向往，是渴望，是落寞，是無處可訴的哀傷難過。
關敏從公司出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半了，她伸了個懶腰，朝地鐵走去。
走到一半，她看見一輛熟悉的車子，她頓了頓，朝那輛車走去。
車上的人沒有注意到有人走近，關敏悄無聲息靠近，還沒走近，就聞到一陣撲面而來的煙霧，那個男人仰頭靠在駕駛座的椅背上，下頜線堅毅性感，可他目光空洞，神色沉重。
關敏咳了咳嗓子，她一咳，祁湛之立刻轉過頭，看見她，輕笑了聲。
他特意等她，她真的出來了，他反而沒看見，這個見面的方式有些糟糕，他還抽了那么多煙。
他打開車門下車，走到她面前，“忙完了？”
關敏皺眉看他，“你怎么在這兒？那么大煙霧，你抽了多少煙啊？”
祁湛之沉默看著她，久久沒有說話。
“阿湛？”
祁湛之道，“敏敏，可以陪我散散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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