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兩全其美
“呃？師父趙洋是吃這個變身的啊，是真的嗎？”雷若苒當真的，起身去水果區。
拿著夾子裝上一盤木瓜，不過遇到一位姐姐和他說道：“小妹妹，你現在身體剛開始發育，不能吃太多木瓜，小心變成那邊的阿姨啊！”
他望向姐姐指的方向，嚇得吐吐舌頭，紅著臉跑回餐位。
生氣的將裝滿木瓜的盤子丟到桌上，用手晃著程斌的肩膀說道：“師父，趙洋欺負我，你得主持公道！”
程斌一把將若苒拉到身旁，神秘兮兮的上下打量著他，弄得雷若苒渾身不舒服。
“師父，你在干嘛啊！怎么感覺你的眼神怪怪噠。”雷若苒冷著臉問道。
“你們回頭要參加比賽，你胸平的和飛機場似的，舞蹈服撐不起來，當然得多吃木瓜啊！我覺得徒兒說的對。”程斌說完，他們師徒二人哈哈哈大笑起來。
雷若苒一臉黑線，鬧了半天，這師徒二人在戲弄他呢！坐在餐位生氣的吃著東西，不再理睬他們。趙洋見他真的生氣，去飲品區拿鮮榨果汁給他喝，雷若苒倒也不是很生氣，見到洋嬉皮笑臉的賠不是，便原諒他。
他們邊吃邊聊著，程斌：“我一會兒帶你們去一個地方，那裏適合你們練習！我有個哥們在大劇院辦演出，最近聚會說起你們的事，他竟然同意讓你們去試演。關鍵是還有酬金，這回是一舉兩得啊！”
趙洋好奇的問：“師父，我們不能用桑巴跳啊！那么多人在觀看，要用比賽的曲子跳豈不是會失去興趣點？”
程斌摸著下巴說道：“徒兒，你不用太有顧慮。他們是缺人手，服裝他們提供，要求他們提，酬金他們給！歌舞劇，我一會兒帶你們過去，你們可以先了解一下。”
雷若苒覺得有趣：“師父，我們不是去練舞啊，這樣能起到練習的作用嗎？”
程斌：“徒兒們，你們現在需要的是見識大場面。趙洋這方面應該沒什么問題，主要是若苒你從來沒有過這種經驗，這下你明白么？”
雷若苒點點頭，明白程斌的良苦用心。又吃一會兒，他們便起身離開。
程斌在去前給老同學蔡國權打電話，約好時間。開車帶著兩個徒弟前往雁南歸大劇院，趙洋在車裏問：“師父，您的同學都這么牛嗎，你們都是搞藝術行業的啊？”程斌邊開車邊說：“唉！搞藝術的都是窮光蛋，我們這些同學裏就我們倆是從事藝術業，剩下的不是公務員，就是下海經商，哪個都比我們風光啊！”
雷若苒趴在椅背上問：“師父，您同學我們該如何稱呼呢，是叫他師叔嗎？”
程斌從后視鏡望著他：“這個該怎么說呢，我比他大，我們也不是同門師兄啊！回頭我給你們介紹時，你們就叫他老蔡，或者是蔡大哥吧。”
半個小時后，他們抵達江濱遠郊的雁南歸劇院。雷若苒心裏打著鼓，心想：半個小時都能在江濱市內繞半圈了，這地方真遠！看著眼前這個有點像歐美風格的大劇院，這么遠會有人來看歌劇嗎？
他們下車，雷若苒一時楞神之際。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子向他們走來，與趙洋和雷若苒握著手說：“我是程斌的同學，蔡國權，現在大劇院的執行導演，導演老大，我老二。既然老同學求我，我也不能不給他面子。”
程斌有些不屑，一旁插話道：“你大爺的，沒事就往自己臉上貼金，什么執行導演，照我說你就是個劇務吧！”
蔡國權推了程斌一把：“什么劇務，我們有自己的劇務，我是掌管錢的二把手，你在胡咧咧我跟你翻臉啦！”
程斌嘴角上揚，輕蔑的笑著說：“言歸正傳，你打算給我的徒兒們安排什么角色啊？”
蔡國權拍拍老同學的肩：“走，咱們進去談，到我辦公室邊喝茶，邊給你們介紹你們要出演的角色。”帶著他們一行人向劇院后面的辦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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