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女仆們的數(shù)量有多少?
朝蘇、薄疏諶、范可可和陳冰艷四個人都沒有算過。但是,他們知道,這數(shù)量絕對比他們想象中的要高。
這么多密密麻麻的人,他們手中拿著刀叉,目光就這樣落在了朝蘇他們四個人的身上,然后集體咽了咽口水。
在這些侍者們、女仆們的眼中,他們就像是一道大餐,比鵝肝、牛排都還要美味。
“還愣著干什么,趕緊跑啊。”陳冰艷說完這句話之后,便繞過薄疏諶和范可可,直接拉著朝蘇的手,就這樣朝著二樓跑去。
被落在原地的范可可和薄疏諶:?
他們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后毫不猶豫地也跑了起來。在他們動手的那一刻,那些侍者、女仆們也緊跟著跑動了起來。
烏泱泱的一大片人潮便開始涌動了起來,四面八方、無孔不入。
陳冰艷的體力不錯,甚至對于別墅內(nèi)部的地形也十分了解。帶著朝蘇七拐八拐之后,他們成功甩掉了身后的那些侍者們和女仆們,就來到了一間小客房。
“甩掉了。”陳冰艷說完這句話之后,直接打開了房間的窗戶,朝著下面望了過去。下面是一層綠油油的草地,草地柔軟,上面沒有種植任何的花木。
“等會兒如果有什么情況的話,直接從上面跳下來。放心,不要怕,摔不死人的。”陳冰艷說完這句話后,目光在朝蘇的臉上停留了一段時間,見她臉上沒有絲毫慌亂的神色后,心情不由變得愉悅起來。
看來朝蘇還是挺相信我的。
陳冰艷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遞到朝蘇的面前,見朝蘇遲遲沒有接過去,她干脆直接握住朝蘇的手,就這樣將這把匕首塞到了朝蘇的手里。
“這是一把開過刃的匕首,到時候只要有人追上你,你就直接朝著他們砍過去。”陳冰艷語速飛快地囑咐道,與此同時,她又拿出了一堆零件,雙手開始快速地組裝了起來,沒過多久,一把手槍就出現(xiàn)在陳冰艷的面前。
因為身穿禮服的緣故,她身上能放東西的地方很少,她全身上下只有一把槍和一個匕首。
“槍不能給你,沒用過槍的人,用槍很容易受傷。”陳冰艷說道,“到時候如果真的不行了,你還可以將匕首插到墻壁上,進(jìn)行逃生。”
“但是要注意懸掛在墻壁上的時間不能太長,不然的話,以你的體力估計撐不住多久。”陳冰艷瞥了一眼朝蘇的身材后,開口說道,“還有把高跟鞋、項鏈、手鏈這些小飾品摘下來,頭發(fā)也綁起來,不然的話,會影響作戰(zhàn)的狀態(tài)。”
“好的。”朝蘇抿了抿唇,她直接將高跟鞋脫了下來,直接踩在了地面上。她將項鏈和手鏈拿了下來,隨手放在了旁邊的柜子上,而頭發(fā)就沒有辦法了。
她沒有帶頭繩,畢竟來參加宴會,手腕上除了飾品之外,不會出現(xiàn)橡皮筋這些東西。
她皺著眉頭,正在思索著怎么辦的時候,下一刻,薄疏諶和范可可便來到了這個房間里。他們“啪”的一聲,將房門關(guān)上。
范可可粗喘了幾口氣,她的目光在房間里搜尋了一番,隨后,將房間內(nèi)的書柜和櫥子就這樣擋在了門口。
還好還好,這些女仆們、侍者們都是“人”,并沒有變成鬼,還無法穿透門,來追殺他們。
門被敲得“咚咚”作響,刀叉嘩啦在門上,發(fā)出尖銳的響聲。
“我們先在這個房間里待一段時間吧。”范可可說道,正打算同朝蘇、薄疏諶他們商量怎么辦的時候,便看到薄疏諶皺了皺眉,朝著朝蘇走了過去。
一邊走,薄疏諶一邊解著自己領(lǐng)口處的領(lǐng)帶。領(lǐng)帶被解了下來,原本立挺的領(lǐng)口就這樣微微松散了下來。薄疏諶將那根淡藍(lán)色的領(lǐng)帶擺弄了一下,便成了一個牢固的圈。
他站在朝蘇的身后,對著擺弄著朝蘇頭發(fā)的陳冰艷道:“我來吧。”
陳冰艷看了他一眼,讓出了位置。薄疏諶站在朝蘇的身后,伸手有些笨拙地將朝蘇這些散亂的頭發(fā)給合在了一起。
白色的指尖在黑色的發(fā)絲中穿梭著,他的呼吸盡數(shù)噴灑在朝蘇的脖頸上,朝蘇覺得那塊肌膚略微有些發(fā)癢,有些不適應(yīng)地動了動脖子。
“別動。”薄疏諶單手按在朝蘇的肩膀上,溫?zé)岬臏囟软樦”〉囊粚佣Y服傳了過來,朝蘇眨了眨眼睛,感覺到自己的發(fā)絲被薄疏諶輕扯著,然后一根柔和的布料滑過了皮膚。薄疏諶似乎是在很認(rèn)真地幫著朝蘇梳理著頭發(fā),那細(xì)密的、濕潤的氣息就這樣撲打在朝蘇的脖子上。
朝蘇的皮膚很敏感,因此那一塊白皙的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薄疏諶將藍(lán)色的領(lǐng)帶系在了朝蘇的頭發(fā)上,順手還整理了一下領(lǐng)帶偏長的地方。
領(lǐng)帶將發(fā)絲牢牢地固定在了腦后,朝蘇搖晃了一,下,發(fā)現(xiàn)綁得還挺牢的。
她轉(zhuǎn)過頭去看向薄疏諶,眼睛微微睨了他一眼道:“綁得還挺不錯的,看來,在不少女人身上實踐過啊。”
薄疏諶輕拍了一下朝蘇的頭,最近幾天的相處,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自然親近了不少。他輕笑了一聲道:
“不管你相不相信,只給你一個人綁過。”
一旁的陳冰艷在聽到這句話之后,目光下意識地看向了范可可。范可可的馬尾辮低垂著,看起來就像是隨手扎的一樣,跟朝蘇的那根新扎的馬尾好似如出一轍。
呸,渣男。
如果范可可知道陳冰艷在想什么的話,絕對會替薄疏諶喊冤。畢竟,她這個馬尾真的是自己扎的啊。
剛剛她徹底被一個女仆扯了幾根頭發(fā)下來,這數(shù)量雖然不多,但是對她這樣熬夜的女孩子來說,那不叫不多。
那叫彌足珍貴。
也因此,在跑動的時候,她瞅住機(jī)會,從木欣凝的雙馬尾辮上扯下一根發(fā)繩,綁在了自己的頭發(fā)上。
一邊跑,一邊扎,這頭發(fā)能扎得有多精致?扎得跟薄疏諶一樣已經(jīng)很不錯了,最怕還有一小搓沒有被綁起來。
“現(xiàn)在怎么辦?”范可可絕望地看了一眼薄疏諶和朝蘇,見他們總算扎好了辮子,趕緊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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