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不過一點微不足道的事情,何必如此斤斤計較?”
馬尾辮心中一驚,循聲看去,見一名斗笠男子站在他身后,他不由得眉頭一皺,心道自己竟沒有發現身后有人,想來是罵他的蠢師弟太過入迷了。
“閣下何人?我們神影虎方流自己的事事,還輪不到你這外人來管!”馬尾辮沒好氣地說道。
斗笠男子咧嘴一笑,說道:“聽聞岡山島內,神影虎方流之人行事最為霸道,看來果然如此。”
馬尾辮冷哼道:“霸道,是因為我們有霸道的實力!莫說岡山島,整個東海,又有誰能與我們神影虎方流相提并論!”
斗笠男子摸著下巴思索道:“一心流能和你們相提并論嗎?”
馬尾辮傲然道:“一心流?聽都沒聽過的無名小派,豈能與我們相比!”
“那二天一流,你們聽過嗎?”
二天一流,是岡山島排名第一的劍道館,但前段時間,二天一流館主宮本成野率領一眾精英弟子出海,卻莫名失聯。
現今的二天一流,已經從排名第一直接滑落到了最末。
若不是島上之人忌憚宮本成野有朝一日會突然出現,恐怕他們已經將二天一流道場夷為平地,搶奪二天流奧義秘籍了。
馬尾辮眉頭微皺,說道:“你這家伙,到底想要說什么?!”
斗笠男子一手伸入懷中,取出一個卷軸,上書“二天流奧義”。
馬尾辮瞳孔微縮,神情凝重,右手下意識伸向腰間打刀,沈聲道:“聽說近日島上來了一個專門踢館之人,已經踢了多家劍道館,想必就是閣下吧。”
斗笠男子直接道:“是我,你們這牌匾也不用掃雪了,直接摘下來吧。”
馬尾辮登時大怒,拔出打刀,二話不說就朝斗笠男子揮去。
斗笠男子緩緩往前數步,微微側身錯過馬尾辮,下一秒,馬尾辮胸膛就出現了一道刀痕,鮮血淋漓,而他頭頂的牌匾,“啪嗒”一聲,斷裂成兩半插入了雪中。
馬尾辮癱倒在地,從頭到尾,他都沒有看到斗笠男子出刀。
斗笠男子看了眼跪在雪地裏的小個兒,說了句“男兒當自強”,隨后就走進了神影虎方流道館。
小個兒不知在雪地裏跪了多久,當他意識到師兄失血過多就要死去時,連忙爬了起來,跑進道館尋求幫助。
但入眼的,卻是師兄們橫七豎八地癱倒在雪地裏,而當看到老師奄奄一息地坐在椅子上,胸前一抹刀痕光滑細膩,皮肉開而血無漏時,小個兒驚詫得嘴巴都合不攏。
“啵嚕啵嚕啵嚕……”
電話蟲從沈睡中驚醒,在冷得打顫的大雪中,斗笠男子接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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