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也好，多一項技能嘛。”崔少軒說著，扣下扳機，子彈迸發(fā)出去，穿在對面的靶子上。
沈綿有些羨慕他的準頭，不過很快又鼓起勇氣站在葉瑾修身邊去，明顯是迫不及待了。
“站好，腿分開些。”葉瑾修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手把手將他姿勢擺好。
沈綿有些僵硬，手上的槍支沈甸甸的，不是手槍，他拿著有些吃力。
“視線對準，不要亂晃，確定了就按下扳機。”葉瑾修在他身邊教他。
沈綿呼吸都收緊了，好不容易瞄準對面，手上下意識用力按住扳機。
沒按動。
葉瑾修在一旁溫聲叫他放松：“別緊張，也不用急。”說著，手指覆上他的手臂，緊貼著他，幾乎將他整個抱在懷裏。
“瞄準了就像這樣……”他的聲音漸低，然后幫沈綿按下了扳機。
子彈射了出去，準確無誤地射中對面半身靶的頭中央。
距離太遠，沈綿看不清，只知道他是射中了。
他哇了一聲，然后抖了下肩膀，準備開始自己的下一槍。
葉瑾修沒再控著他，而是站在一旁看他。
崔少軒和靳誠也停下了動作，紛紛站在一旁看，頗有些看好戲的架勢。
沈綿也的確沒讓他們失望，沒有葉瑾修的把控，他的手臂連接著手腕一塊都在小幅度地顫抖著，除了重量的一方面，還有緊張的心情。
最后在深呼吸之下，他按下扳機。
一股后坐力讓他不禁后退了兩步，被葉瑾修上前扶住。
“打中了嗎？我打中了嗎？”他興奮地想要上前。
葉瑾修忙把人拉回來，旁邊還有人在訓練，沈綿往前萬一被子彈打中了怎么辦。
剛想訓人，卻看見沈綿伸長脖子往前看，很明顯是高興的。
“打完這一輪會有人報給你。”葉瑾修把他按回原地，不讓他再前進一步。
沈綿只好又抬起槍，緊跟著又發(fā)出去三發(fā)子彈。
告一段落。
等到工作人員前來報環(huán)數(shù)的時候所有人都豎起耳朵去聽。
“一個十環(huán)。”
嗯嗯，這個他知道，葉瑾修射的嘛。
他又接著聽。
接著就再沒聲音了。
“沒了嗎？”沈綿問他。
“沒了。”他頓了頓，又說，“其余的都在墻上。”
沈綿小聲嘶了口氣，所以意思是說四發(fā)子彈，全部射偏了？
葉瑾修似乎對這種情況早有預(yù)料，他把僵化的沈綿拉回懷裏，又讓周圍的人散開些，然后扒出沈綿羞憤的小臉。
“我怎么這么沒用啊。”沈綿瞅瞅周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人了，這才小聲說。
葉瑾修安慰他：“綿綿是第一次用槍，很正常的，你要射中了才奇怪。”
沈綿聽的半信半疑，很快挫敗感就消失了，又信心百倍地繼續(xù)下一輪。
他們在靶場裏練了許久，一直到天已經(jīng)快黑了才準備回去。
回去之前沈綿仰頭在葉瑾修身邊說了什么，看見葉瑾修點頭才站到崔少軒面前把過兩天他生日邀請的事情告訴他。
崔少軒也欣然答應(yīng)：“好，我們會去的。”
沈綿又跑回去。
他們比靳誠兩人先離開，等看著沈綿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靳誠走向崔少軒：“他跟你說什么了笑那么開心？”
崔少軒熟練地裝子彈：“就說過兩天是他生日，叫我們?nèi)コ詡€飯。”
“我答應(yīng)了，就想著好不容易熱鬧一次。”關(guān)鍵是去沈綿和葉瑾修家裏每一回都吃的好，他沒理由不答應(yīng)。
回去的路上沈綿盤算著還要再請一些什么人，掰著指頭算來算去其實也就那么幾個人，他又和葉瑾修提起把陳伯和劉叔叫上。
“或者新年聚在一起的時候再叫他們？”沈綿拿不定主意。
“都可以，等明天早上我去問問。”葉瑾修答應(yī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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