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霄郎笑著說道,“不是讓玉王爺住在驛站,而我不去理會,而是讓他自己選擇住在什么地方…”
安然詫異的看了封霄郎一眼,讓玉王爺自己選擇住的地方?
封霄郎不疾不徐的說道,“一會兒你就變成我的模樣,傳旨下去,讓玉王爺簡單追查走水一事,待到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便入宮暫住,直到府邸修繕完成均可住在宮中。”封玉祁想要勾結(jié)外國圖謀政變,自然要與外國取得聯(lián)系之后才肯入宮,如此與外國互通書信或者面談,便要花去幾日時間,正好可以等待他回宮,指令一下,便可堵住悠悠眾口,不管封玉祁想如何做,都與他無關(guān)。
安然點頭說道,“臣明白,不過…”抬頭看向封霄郎,猶豫了一下說道,“皇上為何要執(zhí)意出宮?”眼下封玉祁要與外國勾結(jié),而太后那邊雖然沒有動作,但封玉祁之事一出,那邊必然蠢蠢欲動,此時出宮并非明智。
封霄郎斂下眉眼說道,“我的傷還沒完全好,需要千年靈果療傷…”
安然微征了一下,千年靈果何其珍貴,如何難尋,療傷效果如何,他自然清楚,他還以為封霄郎的傷已好,卻沒想到卻傷的那么重,躬躬身子說道,“臣方才失言了。”在封霄郎回宮的時候,他就理應(yīng)詢問封霄郎的傷勢,比起朝中瑣事,封霄郎的傷才是最重要的。
封霄郎向后一靠,靠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笑著說道,“無妨,不過我離宮這幾日,你要把玉王爺盯死,太后那邊也不能放松,該使用法術(shù)的時候就使用法術(shù),那么好的法術(shù)白白浪費了就可惜了…”
“不過你要記住,不管他們暗中密謀什么,你都不要出手阻止,及時通報給我,現(xiàn)在咱們需要的不是將他們定罪,而是要把他們連根拔起,斬草除根。”他需要做的是殺一儆百,徹底斷絕窺伺帝位者的后路。
安然聽到封霄郎的話,覺得無比振奮,大聲說道,“臣遵旨。”他們現(xiàn)在所需要的就是騷動,最好是讓封玉祁和太后兩方發(fā)生沖突,然后他們坐收漁利。
男人眉眼一直專註的看著封霄郎,封霄郎雖然偶然會耍小聰明,會撒嬌,但想要做的事卻是十足的果斷認真,輕輕拍拍封霄郎的肩膀,輕笑著說道,“咱們該出發(fā)了。”
封霄郎一聽要出宮了,立即來了精神,坐直身子回頭去看男人,可以說是兩眼放光的說道,“咱們?nèi)プ防切某剑俊狈庀隼伤f的追,自然是直白簡單的追上,只不過追上之后就不是直白簡單的事情了。
男人斜挑著眉眼,沈沈的笑了一會才不急不躁的說道,“不,咱們走另一條路。”狼心辰回返陵汀洞,自然會選擇最近的路,速速折返,而他們還有兩天時間可以消耗,自然要尋找一些有趣的事情去做。
“那咱們是騎馬還是…”如果是施展法術(shù)飛去,封霄郎的法力不濟,需要叫上不花錢白使喚的流花載著他去。
男人點點封霄郎的額頭,封霄郎想的事情他自然清楚,唇角一勾,“不騎馬,但也不會耗費徒兒的法力,為師一手包辦。”
封霄郎站起身子,笑著對安然說道,“安然,宮裏的事情就全權(quán)交給你了,如果有意外的事情就傳音給我?guī)煾怠!彪m然他們不見得會回來,不過事情還是需要知道的。
男人瞥了紀峰一眼,便淡淡的收回眉眼,側(cè)頭眉眼含笑的看向封霄郎,便把手搭在他肩上,輕輕捏了捏說道,“可以出發(fā)了?”
紀峰會意的點了點頭,雖然青檸貴妃被狼心辰帶走了,狼族的人想要找他們的麻煩不太可能,不過凡事不要想得絕對,狼族那邊依舊要盯死了,如果稍有異動,便會立即通知男人,另外南門沖那邊也不能小覷,南門沖畢竟是仙界之主,輕輕一揮便可操控千軍萬馬。
封霄郎指指窗戶外面,高興的說道,“我要飛著去!”話音一落,男人和封霄郎的身影就瞬間淡去。
封霄郎趴伏在男人背上,探著頭看著地上不停后退的景物,緊緊環(huán)住男人的脖子,低聲問道,“師傅,咱們這是要去哪?”
男人飛行速度不減,眉眼略微后挑,邪魅的瞥向封霄郎,“去往陵汀洞有兩條路可走,一條是水路,一條是山路,徒兒自然不喜歡走水路,所以咱們走山路,去駝鈴山。”
封霄郎側(cè)頭看向男人,看到男人臉上帶著邪氣和惡趣味的表情,不禁扯了扯嘴角,他知道男人的興趣一向低劣,不知這個駝鈴山到底有什么玄妙之處,湊到男人耳邊,用極低的聲音說道,“師傅,徒兒的身子可經(jīng)不住折騰。”
封霄郎指的是他受了傷,而且法力不濟,所以身子經(jīng)受不住,如果男人硬是要他冒險,他很可能就被揍扁了,輕輕掐了掐封霄郎的腿,低低的說道,“哦?”
封霄郎聽到男人的聲音,不禁紅了紅耳朵,不去猜想男人的意思,指著前面說道,“師傅,咱們快要撞到山上了。”當然封霄郎只不過是一說,他們根本就撞不到山上。
男人唇角勾出一絲不可謂不陰險的笑意,等著封霄郎體內(nèi)陰氣之毒解了,他會讓封霄郎真正經(jīng)不住折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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