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霄郎實在好奇男人會送給白曲陽什么禮物,看白曲陽的表情似乎是猜出了男人會送什么東西給他,否則也不會這么興奮高興。
男人眉眼一挑,瞟了一眼走在前面帶路的白曲陽,封霄郎說話聲音雖然很小,但白曲陽卻聽到了,雖然走路的速度沒有絲毫變化,但步子卻微微有些凌亂,顯然也想聽聽他送給他什么寶貝。
俯下身子湊到封霄郎耳邊,笑著說道,“送給白曲陽什么寶貝,徒兒很想知道?”
封霄郎看了白曲陽一眼,雖然白曲陽偷聽他們說話,他不應該再繼續問男人送什么寶貝,但好奇心是在是太重了,點頭說道,“想,師傅可以悄悄只告訴徒兒一個人?!?
東暮陽從封霄郎身后走過來,輕笑著說道,“如果連你都聽到了,那在場就沒有人聽不到了?!泵髦侵S刺封霄郎法力低,但暗裏卻也想提前知道男人要送什么東西給白曲陽。
封霄郎挑起眉毛看向東暮陽,乖巧的笑著說道,“灰主想要知道我師傅送給白曲陽什么寶貝,直接問就行了,何必如此繞彎子,灰主剛才所說的話莫非是說我師傅教不出什么好徒弟來?”封霄郎自己也承認自己法力很低,所以可以自動忽視東暮陽的諷刺,東暮陽想打什么主意自然瞞不過封霄郎。
男人淡淡的瞥了東暮陽一眼,臉上掛著寓意不明的笑容,“我徒兒,其他人沒有資格指手畫腳,而你想知道我送什么東西給白曲陽…”男人聲音頓了一下,眉眼一揚,邪魅的說道,“一會兒讓你看到就已經算是仁慈了。”
東暮陽張張嘴,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他忘了封霄郎不是一個人,背后還有一個他斗了上萬年都抖不過的男人。
白曲陽在前面聽到后面的談話,臉上露出笑容,無論誰問曾水云,曾水云都不肯說出要送什么東西給他,那么那個東西一定非常珍貴,他失了可裝事物的茶壺,沒了靈果樹,可是誰又知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白曲陽走到一處大紅門前面,停下腳步,揮退門兩側的守備,回頭說道,“這裏就是兵器庫,魔尊可以隨意為自己的徒兒挑選兵器?!闭f罷就在距離門前幾步遠的地方,重重拍了三下手,大紅門應聲而開。
男人看到大紅門緩緩打開,不禁揚了揚眉毛,白曲陽做機關的確巧妙,只不過心思不細,總是會留下破綻,茶壺裏的機關如此,大紅門的機關也是,白曲陽站在門前鼓掌不過是障眼法,打開大紅門的機關在白曲陽腳下,白曲陽剛剛在拍手的時候,左腳原地轉了一下,雖然角度不太,但他腳一動,身上長袍便動了。
白曲陽向旁邊讓了一下,笑著說道,“魔尊請。”
男人也不客氣,拉著封霄郎的手便率先走了進去,不過男人在走過白曲陽身側的時候,斂眸看了看白曲陽剛才站過的地方,方才白曲陽左腳所站的位置地上已經留下了扭蹭的痕跡,雖然不明顯,但如果想要偷偷進入大紅門的人心思縝密便可輕松找到機關。
白曲陽的機關好是好,就是都不能長時間使用,否則就會留下痕跡。
東暮陽站在外面向裏面望了望,高高的架子分為五層,上面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各類兵器,雖然種類很多,數量巨大,但卻分類嚴格,顯得一絲不亂。
揚起眉毛說道,“我也可否進去看看?”剛才白曲陽只說了魔尊請,可沒說灰主請,他要等白曲陽對他說請,這不是一個字的問題,是面子問題。
白曲陽此時才發現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不妥,笑著說道,“灰主也請…”請字剛落,就看向東暮陽身后,詢問道,“怎么不見心辰?”
東暮陽氣不喘面不紅,看著大紅門裏面的兵器,毫不猶豫的說道,“他內急,去廁所了?!闭f罷便不再理會白曲陽,直接邁入大紅門。
封霄郎手上拿著一柄鋒利的短刀,皺了皺眉,看向男人輕聲說道,“白曲陽為何要這么問?”雖然不知白曲陽與狼心辰之間有什么問題,兩個人站在一起,也并沒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但每次看到兩個人站在一起,卻總是覺得哪裏不對。
男人拿過封霄郎手裏的短刀,隨手放置在高架上面,拉著封霄郎想裏面走去,“白曲陽不信任狼心辰?!?
封霄郎剛要問男人為什么會這么說,就看都東暮陽向他們走過來,便隨意的看著兩側高架上面的兵器,問道,“師傅覺得什么兵器好?”
男人眉眼一挑,露出詭秘的笑容說道,“自然是白曲陽藏的最深的兵器最好。”他既然來了,就要把的白曲陽的老底都翻騰出來。
東暮陽走到那人身側,“難道你覺得這裏還有密室機關?”東暮陽側頭看到狼心辰進來了,便揮揮手,示意狼心辰到他們所在的位置來,笑著說道,“問問狼心辰最簡單?!?
狼心辰走過來,舒了口氣皺著眉毛看向東暮陽說道,“洞主可是問師傅,我去了什么地方?”
東暮陽瞇起眉眼瞥向門口,“他也問你了,你是如何回答的?”
狼心辰擦擦額頭上的汗說道,“內急,去了廁所。”他的確很急,但卻不是內急,如今青檸貴妃與封連天都已經安安全全呆在他的小葫蘆裏了。
東暮陽聽到狼心辰的回答,拍拍狼心辰的腦袋說道,“咱們兩個人果然很有緣,我也說你內急,去了廁所,現在是不是覺得派我為師果然沒有錯?”
狼心辰笑了一下,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封霄郎問道,“可是挑到了什么稱手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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