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狗笑了一下，告訴陳秀蓮，今晚要是不從他，他就把看到的事說出去。
陳秀蓮看了趙豐年一眼。
趙二狗知道陳秀蓮服軟抱住陳秀蓮?qiáng)Z了她手裏的石頭把她摁倒在柴草堆裏。
陳秀蓮的褲子很快被趙二狗扯掉，他撅著個不大的那物，像公狗似的戳來戳去。陳秀蓮被他弄得心慌意亂，并按住雙腳不給他得逞。
趙豐年掙扎起來，對著趙二狗地腦袋踢了一腳。
趙二狗嗷嗷大叫，扯著褲子逃。趙豐年支撐不住又倒在陳秀蓮邊上。
村民擁了過來，看到趙豐年倒在柴草堆裏，陳秀蓮正在系褲子，什么都明白了。本來這樣的事，楊桃村的人司空見慣，可發(fā)生在趙豐年和陳秀蓮身上，自然多了些不同的滋味。
很快，半個村子的人都涌來。
“都說楊桃村的女人浪，呵呵，跟陳秀蓮簡直沒法比，你看把趙醫(yī)生都騎得爬不動了?！睆堺惷诽羝痍愋闵彽哪樥f。
人群一陣哄笑。
“我早說過，趙醫(yī)生剛來，頂多熬不過兩次，說著了吧，只一次就起不來了。”姚大昌踢趙豐年兩腳，趙豐年痛得喊都喊不出來。
“你們別亂說，趙醫(yī)生可為了你們的孩子好。他一個人跑到鄉(xiāng)裏買藥，一個人把藥扛上楊桃村，累得倒在路上，你們這樣說他，還有沒有良心？”陳秀蓮大聲爭辯著。
沒有人相信陳秀蓮的話。
村裏沒出錢，村民也沒出錢，趙醫(yī)生憑什么給楊桃村的孩子買藥？
陳秀蓮撕開藥箱，一盒盒嶄新的藥在月光下散發(fā)著圣潔的光芒。
有人過去把趙豐年扶起來，有人責(zé)罵姚大昌。
“你們別信她，她跟趙醫(yī)生姘頭，剛干過事呢，敞著衣服給趙醫(yī)生餵乃，我讓她給我吃一口都肯。”趙二狗又轉(zhuǎn)了回來說。
人群又哄笑起來。
“你胡說！”陳秀蓮氣壞了。
“我沒胡說，你給趙醫(yī)生餵乃的時候，我在邊上看著。不信，你拉開衣裳給大家瞧瞧，你左邊的乃子上有一顆小紅痣?！壁w二狗說。
“你…你經(jīng)常偷看我洗澡，你這個殺千刀的?！标愋闵彄炱鹗^朝趙二狗打去，趙二狗落荒而逃。
趙二狗一走，人群也散了。
陳秀蓮扶起趙豐年，正準(zhǔn)備把他送到醫(yī)院去，看到對面走來一個女人。
陳秀蓮仔細(xì)一看是劉海莉。
劉海莉瞪了陳秀蓮一眼，提起藥，扶著趙豐年走去。
“哎…”陳秀蓮叫了一聲。
“晚上回去讓趙二春好好疼你，不要惦記趙醫(yī)生。”劉海莉回頭說。
陳秀蓮知道自己沒資格跟劉海莉爭。
無論從哪方面來看，劉海莉跟趙豐年才是最般配的。
她看著趙豐年和劉海莉漸走漸遠(yuǎn)，才發(fā)覺楊桃村的夜真的涼了，臉上有一條冰冰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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