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少的震懾力毋庸置疑,那服務生抖了一下,麻利的轉身走了。
玉樓春無語的走到一張臨窗的空桌子上坐下,隨手拿過菜單來看著。
向大少大刺刺的坐在她旁邊,盯著人家的臉色研究了片刻,討好的湊上來,“想吃什么隨便點!”
玉樓春淡淡的道,“等夏夜和明明來了再說吧?!?
瞅著人家這不冷不熱的態度,向大少有些心裏沒底了,“玉樓春,你是不是不喜歡爺對你看管的太嚴實?對那些男人防守的太徹底?”
玉樓春輕哼一聲,“你要是不這么做了我倒是奇怪了。”
“玉樓春,爺也不是故意的,這要是擱在以前,依著爺的脾氣,眼睛裏能看見誰去?這樣的小角色爺話都不會多一個字,可現在……”向大少一臉的惱恨,“爺特么的現在看誰都是禽獸,靠近你都是別有用心、不還好意的,你說,爺還能不防著?爺能給他們好臉色看?”
“……”
“玉樓春,爺答應你,以后盡量控制,十歲以下,六十歲以上的,爺都放過行嗎?”
“……”
“玉樓春,爺跟你說王錦那只狐貍的秘密好不好?”向大少哄來哄去,人家的臉色都不見暖,沒辦法,又拿出這件討好的籌碼來。
玉樓春終于開口,“好吧?!?
向大少一噎,片刻忽然懊惱的道,“玉樓春,你故意的,你一開始就在這裏等著爺上套呢,是不是?”
玉樓春眸子閃了閃,“你愿意的,你也可以反悔?!?
向大少恨恨的咬牙,“爺向來一言九鼎,從不反悔!”
玉樓春勾起唇角,“那就說?!?
向大少盯著人家唇角上的那一抹弧度,心裏瞬間柔軟如水,他現在總算體會了當年烽火戲諸侯的傻逼戲碼了,若是能換她展顏一笑,估計那在傻逼一點的蠢事他也能干得出來。
他癡癡的只顧著盯著她了,玉樓春紅著臉嗔聲催促,“快說啊,發什么楞啊?”
向大少回神,郁郁的道,“玉樓春,爺這輩子算是完了?!?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讓玉樓春好氣又好笑,“你到底是說不說?”
向大少這才輕哼一聲,“你倒是著急的很,也沒見你對爺過去的事這么好奇過。”
玉樓春失笑,“你忘了,你以前不是早就對我說過了?”
“爺說了嗎?”
“說了,還說的很詳細?!庇駱谴赫Z氣不明的道,“你和秋白是多么的兄弟情深,差點成為真愛!”
“咳咳……玉樓春,爺怎么聞著酸味了?”
玉樓春頓時羞惱,“你還說不說了,不說我以后也都不聽了?!?
“呵呵……說,說!”向大少雖然對人家吃自己和秋白兄弟情深的醋有點別扭,卻不否認,歡喜還是多一些,心情一好,便什么都愿意說了。
“以前爺好像也跟你提過,王錦是王家二房的人,她奶奶當年只是大夫人的使喚丫頭,那樣的身份即使生了兒子,地位也高不了,他奶奶又早早的沒了,王錦他那個爸又是個不太成器的,王錦從小在忘記的生活可想而知,好不到哪裏去,這其實也不是他一個人的悲哀,在豪門大家裏,家族龐大,枝葉繁茂,明爭暗斗那都是免不了的,能留下來的誰沒點手腕心計?王家尤其為甚,那一家子沒個簡單的,大房是名正言順的嫡子,霸占了王家的大權,三房雖然是庶子出身,可王譽的那個奶奶還活著,據說當年很有些美貌,在王家老爺子面前很得寵,連帶著三房這些年即使手裏不沾權勢,可錢財卻是撈了不少,日子過得最舒坦,難的就算是二房了……”
他頓了一下,才又繼續道,“王錦的爸爸游手好閑,喜歡吃喝玩樂,他那個母親看起來又神經兮兮的……”
玉樓春打斷,“你是不是故意黑化他?”
向大少瞪大了眸子,“爺是那么沒有風度又小氣的人?”
玉樓春沒說話,可眼神卻明明白白的表達出來,你就是。
向大少頓時惱恨的湊上來,不管不顧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沒良心的女人,爺才是你男人!”
玉樓春差點失聲,還好周圍的人都在低頭吃飯,沒有註意到他們這邊,她低聲警告,“再鬧我就不客氣了?!?
向大少下巴一抬,很欠抽的道,“不客氣還能怎么著?再咬回來?”
“……”
“爺給你機會報仇!”向大少又湊過來,送上薄唇,“狠狠咬,不用客氣!”
玉樓春羞惱的推開他,“趕緊說正事!一會兒夏夜和明明可就來了?!?
聞言,向大少才不甘的又哼唧道,“爺剛剛說的那些都是真的,你不信可以出去打聽一下,王家二老爺是京城酒吧夜店的常客,而他母親則恰恰相反,深居簡出,見過她的人就不多,小時候爺偶爾遠遠看過一眼,穿了一身白,面無表情的,尤其是那眼神……爺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看著挺瘆人的?!?
玉樓春皺眉,“他母親可是京城哪個豪門大家族裏的小姐?”
向大少搖頭,“不是,他母親身世很普通!”
“很普通?據我所知,王家大房和二房娶得的都是司家的女人吧?二房就算怎么不得勢,可畢竟明面上還是王家的兒媳婦,身世尋常了,王戰天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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