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樓春差點沒崩潰了,她剛剛說的明明是挖苦的話,怎么被這兩人無恥的解讀為邀請了?
禽獸!
好在,畫面失控之時,門外響起通報聲,“小姐,客人到了。”
阿武也是無奈,他瞥了眼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閻華,很為自己的命運惆悵起來,總是打斷那兩位少爺?shù)暮檬拢瑢聿粫鈭髴?yīng)吧?
房間裏,那兩只不得不停手,一個意猶未盡的感到惋惜,一個黑著臉氣悶咬牙,“看爺以后怎么收拾他!”
玉樓春整理著衣服,聞言,眼眸就瞪了過去。
向大少哼了一聲,“他總是打斷爺辦事很不人道好么?難不成還是他有理了?”
玉樓春小聲警告,“不許你欺負(fù)他。”
向大少不甘的咕噥,“爺是那種欺負(fù)弱小的人嗎?爺說的收拾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哼,早晚有他嘗試那種滋味的一天,到時候,他就知道現(xiàn)在他的盡職是多么殘忍了。”
玉樓春懶得再聽這些,打斷,又警告了一聲,“一會兒別胡鬧。”
向大少剛要反駁,玉樓春就掐了他腰上一把,他頓時禁聲,她這才輕了下嗓子,語調(diào)平靜的道,“請客人進(jìn)來吧。”
“是,小姐。”阿武恭敬的應(yīng)了一聲,這才轉(zhuǎn)身,對著不遠(yuǎn)處的人側(cè)了下身子,“我家小姐就在裏面,請吧。”
王永年沒什么表情的點點頭,隨意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抬頭看了眼門上桂月軒三個字,又瞥了眼遠(yuǎn)處的閻華,抬步走過去。
阿武已經(jīng)打開門,等到王永年走進(jìn)去,又把門輕聲關(guān)上,然后警惕的守在外面。
房間裏,茶香裊裊,古色古香。
聽到門響,玉樓春抬眸看過去,走進(jìn)來的人身形挺拔,低調(diào)的暗條紋襯衣,筆挺的西褲,手腕上的表殼發(fā)著名貴的光,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沒有白發(fā),那張臉上,若是不仔細(xì)看,連細(xì)紋都不明顯,他保養(yǎng)的很好,絲毫不像是六十歲的人。
不過,那雙眼睛看著很陰郁晦暗,讓人不愿多視。
他站在那裏,任由玉樓春的打量,而他也看著她,準(zhǔn)確的說是探究。
他腦子裏浮現(xiàn)上的第一個字,便是像,太像了,本人比從電視上看還要相像,這可不是他費盡心力找來的那顆棋子所擁有的美貌和氣質(zhì),這是原汁原味的,屬于玉家女子的風(fēng)采和韻味。
獨一無二,風(fēng)華無雙,據(jù)說,只要沾一下,便會食髓知味,這輩子就上癮了,再也戒不掉。
他嘲弄的勾起唇角,聲音有些玩世不恭,“我該喊你玉小姐還是九小姐?”
玉樓春淡淡的道,“王部長客氣了,不過一個稱呼罷了,請坐。”
王永年也沒客套,在她對面坐下后,又看了她身邊的兩人一眼,“秋白和東流也在啊?”
向大少連寒暄都不屑,低頭,擺弄著手裏的槍,貌似玩的很投入。
慕容秋白笑笑,只是那笑意不達(dá)眼底,“二叔來,我怎么敢不來!”
王永年嗤笑一聲,視線又落在玉樓春身上,低頭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喝了,才譏諷道,“怕我對她不利吧?既然這么不放心,又何必約我見面呢?”
慕容秋白說到,“二叔這話嚴(yán)重了,小樓是我的女人,我陪著她,也是人之常情不是?”
聞言,王永年敲了下桌面,反問,“你的女人?”
慕容秋白聲音微冷,“難道不是?”
王永年笑起來,“呵呵呵,自然不是,秋白,你不會現(xiàn)在還在自欺欺人吧?接受不了她是玉家小姐的事實就不要裝大度!”
慕容秋白抿唇,向大少也停下手裏的動作,惡狠狠的瞪著他王永年,他不以為意,又有些快意的道,“對玉家小姐來說,只會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們都是她的男人,而不會她是哪個男人的女人,呵呵呵,那可是大不敬的冒犯了,依著玉家規(guī)矩,可是會被正室責(zé)罰的。”
玉樓春清冷的開口,“王部長知道的真多。”
三言兩語,便讓她身邊的兩只坐不穩(wěn)了。
對于她的奚落,王永年也不惱,反而自嘲的笑道,“那是肯定的,誰叫我們王家就喜歡玉家的人呢,一代代的跟被下了詛咒一樣,能知道的不多?”
玉樓春冷笑,“可我想,王部長知道的這些并不是真的,至少在我這裏不是。”
聞言,王永年倒是怔了一下,“什么意思?”
玉樓春一字一句道,“在我這裏,我從沒有把他們看成是其中之一,在我心裏,他們都是獨一無二的,他們是我的男人,我亦然,是他們的女人!沒有高低之分。”
這話一出,那兩只的神色就變了,動容不已。
“小樓……”
“玉樓春!”
有她這句話,什么都值了。
王永年冷笑了片刻,身子往椅子上懶懶的一靠,雙臂環(huán)胸,“玉小姐果然是與眾不同,難怪能讓這倆眼高于頂?shù)男∽觾A心相待,連我們王家陰溝裏的那只老鼠也惦記著……”
聞言,玉樓春蹙起眉來,卻沒說話。
王永年呵了一聲,“別說玉小姐不知道我說的是誰,怎么皺眉了?難道我形容的不夠貼切?他是陰溝裏的老鼠啊,呵呵呵,從小就是,這輩子也翻不了身……”
玉樓春打斷,“王部長的涵養(yǎng)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她倒不是多維護(hù)王錦,而是心裏因為這一聲下意識的就覺得不舒坦。
王永年又自嘲的笑,“涵養(yǎng)?涵養(yǎng)是什么?我不需要!”
“那王部長需要什么呢?”玉樓春直直的盯著他。
王永年的眼底涌上沈重的暗色,像是起了海嘯一般,好半響,才平靜下去,不輕不重的敲打著桌面,漫不經(jīng)心的問,“我需要的你能給的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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