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然消失,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
“王永香肯定要讓人查過你的秉性,你可不是打一頓就能長記性的人,你有野心,又擅長隱忍和偽裝,若非是有必須要躲起來的理由,你是不會甘心放下司澤海那塊肥肉的,所以……”
秦水瑤忽然笑起來,笑的悲憤而哀傷,“玉樓春,最了解我的人果然是你!”
“秦水瑤,我卻寧愿不了解你,甚至,最好不認識。”
“可惜,我們認識,從小就認識,從小我就看你不順眼,我們註定是敵人,不死不休!”
“好自為之!”
掛斷電話后,玉樓春的神色還有些清冷,也有些茫然,一個女人的嫉妒到底有多可怕,會讓秦水瑤走到今天的地步?出賣了青春和尊嚴,就為了能壓倒她?值得嗎?
華珊珊見狀,開口,“小姐,是秦水瑤那個賤人?”
玉樓春點點頭,“她懷孕了,跟我炫耀一下。”
華珊珊鄙夷的哼了一聲,“她還真是個奇葩,一個小三懷孕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能不能生下來還不一定呢,不趕緊夾著尾巴做人,還敢在您面前炫耀,這腦殘和無恥的,也真是沒誰了。”
“她其實很聰明的,不過是被嫉恨蒙蔽了腦子,她一直都知道她想要什么,為此不惜籌謀算計,她知道她扳不倒王永香,不可能成為司家的主母,她就退而求其次,想母憑子貴,將來她的兒子就是嫡長子,繼承司家是順理成章的事,到時候她這個母親不就地位抬上去了?”
“王永香會允許?”
“這就要看他們彼此的本事了,不過,依著司澤海想要兒子的那份心思,他一定把秦水瑤安置的很隱秘,不會讓王永香輕易找到的,秦水瑤有一點說的很對,一個男人長期被女人壓了一頭,他心裏的反抗情緒早已累計到一個爆發的程度,他是不會甘心的,或許,這一次,他會破釜沈舟了。”
“那秦水瑤豈不是會如愿了?”
玉樓春笑了,“我剛剛說的那些話難道是白說的?”
華珊珊似懂非懂,“您是故意激她,讓她不安,引她再另想辦法保住孩子,可是……為什么?”
玉樓春沒再回答,為什么?這讓她怎么說呢?為了讓上一世的歷史重演?
若是她沒有料錯,秦水瑤一定會想法子給肚子裏的孩子一個正大光明的身份,這樣才能安全的活下來。
而那個身份,她最心儀的自然是夏中天!
門外響起阿武的聲音,“小姐,有客人來了。”
玉樓春正了神色,“請進來吧。”
“是,小姐!”
片刻,有人走了進來,腳步很輕,推開臥室門的聲音也很輕柔。
玉樓春抬眸看過去,微微驚艷,很美的女子,有種煙雨朦朧的詩情畫意,難怪莊旭有那樣雌雄難辨的容貌,有母若此,他不美才是沒天理了。
司明月穿著很素雅的裙子,頭發隨意的挽著,柔美的臉上掛著溫溫的笑,手裏捧著一個花瓶。
玉樓春的視線從她的臉上落在花瓶上時,又驚艷了一把,花瓶是用陶土做的,拙樸卻又透著一股雅趣,裏面插著幾枝花,還配著清脆的枝葉,讓人眼前一亮。
“玉小姐,冒昧打擾了。”司明月走近床邊,聲音溫柔。
玉樓春笑道,“您太客氣了,您能來看我,我不知多高興呢。”
話落,她對華珊珊吩咐,“珊珊,搬一把椅子過來。”
“是,小姐。”華珊珊把椅子搬過來,“司女士請坐。”
司明月道了聲謝,把手裏的花瓶放在床頭的柜子上,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道,“這是我自己插得,羞于拿出手,玉小姐不要嫌棄才好。”
玉樓春笑道,“怎么會?很漂亮的插花,您好手藝,我喜歡的很。”
司明月笑的有些靦腆,“真的嗎?”
玉樓春點頭,打趣了一句,“當然是真的,不過,插花再漂亮,也沒有您漂亮,我總算知道為什么z國的男女老少都是莊旭的粉絲了。”
聞言,司明月臉都紅了,“玉小姐過獎了,玉小姐才是真正的花容玉貌、讓人驚艷,我早就聽旭兒說起過您,說您不但長得模樣好,更是聰慧無雙。”
玉樓春揶揄道,“原來莊旭背后都是這么夸我的啊,我還以為他只會擠兌我呢。”
聞言,司明月聽出人家其實是在開玩笑的,不過還是解釋到,“那孩子,就是別扭,當面嘴上說不來好聽的話,可他心裏對您可是仰慕的很……”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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