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放心,依著錦二爺?shù)亩攘浚遣粫l(fā)作的,他只會……在以后更加喪心病狂的找補(bǔ)回來。”
“……”
念北出去了,玉樓春無力的呻吟一聲,在床上又裝死了幾分鐘,披著浴袍去了浴室洗漱,半個小時后,她收拾好心情,也整理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走了出去。
可王錦見到她第一眼,說的那一番話,就讓她破功了。
王錦看著她笑吟吟的道,“新娘子終于舍得出來了,嗯,還穿著紅色的衣服,果然很喜慶,很映襯昨晚的洞房花燭……只是這么晚才出來敬茶,是不是太過貪歡了些?讓我這個單身汪情何以堪啊?”
玉樓春咬著唇嗔他一眼,她穿一身紅色的衣服,是因為過年好么,他不會不知道,這是拈酸吃醋的別扭上了,偏偏還笑得如此燦爛,真是讓人……
念北不在,華珊珊也不在,客廳裏只有他一個,坐在那裏獨自品茶,她走近,咳嗽一聲,“念北呢?”
王錦坐著不動,笑著道,“果然是新婚燕爾呢,不過是一會兒不見,就這么想了么?”
“好好說話。”陰陽怪氣、酸味沖天的。
王錦呵了一聲,“我一直在好好說話啊,剛剛念北在像我展示他的戰(zhàn)利品的時候,我也是這么好好說話的,是不是很大度?很君子?很溫柔體貼?”
“王錦……”
“嗯?小樓可是感動了?”
“感動個鬼啊?珊珊呢?”怎么就留了他自己在這裏?肯定胡思亂想了一堆有的沒的,這是算賬來了。
“華珊珊出去了,念北出場的太過妖嬈魅惑,她大概是自制力不夠,當(dāng)然,小樓或許也是一樣,要不然也不會睡到現(xiàn)在才起床了是不是?怎么樣,現(xiàn)在腿酸不酸?腰軟不軟?要不要……”
“王錦,閉嘴!”玉樓春沒好氣的打斷。
王錦幽幽的看著她,臉上燦爛過度的笑終于收斂,換成似笑非笑,“難道我說錯了?是昨晚念北沒有伺候好,所以小樓今早上才火氣這么大,這是傳說中的欲求不滿?”
玉樓春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坐了下來,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某人的懷裏,把他的腿當(dāng)成了墊子,雙臂摟著他的脖子,主動湊上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昨晚……我也沒有想到,有些突然。”
王錦楞了一下,手臂倏然把她摟緊,“小樓這算是在對我解釋嗎?”
“若我說是,你會接受嗎?”
“小樓覺得呢?”
“王錦……”
“苦肉計沒有用。”
“那什么有用?”
“美人計!”
“王錦,唔……”
唇被猛然封住,急切滾熱,帶著一股幽怨的懲罰味道,王錦吻的又重又狠,像是要吃了她一樣,沒了之前的和風(fēng)細(xì)雨,狂野粗暴的猶如餓急的獸。
玉樓春沒有掙扎,哪怕唇上有些刺痛,她還是回應(yīng)著,安撫著他失控了的情緒,漸漸的,他親的柔緩下來,唇滑到她的耳邊,喘息著惱恨道,“小樓,我吃醋了。”
玉樓春心口一縮,有些酸痛蔓延開,“我知道。”
“我還覺得委屈。”王錦發(fā)洩的咬了她一下,聲音哀哀怨怨的,不過,沒了之前的火氣。
“然后呢?”
“求安慰!”
“……好。”
“你答應(yīng)?”
“嗯。”
“那擇日不如撞日,就……”
王錦急切驚喜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打斷,“還是等到初七。”
兩人抬眸看過去,就見念北含笑走進(jìn)來,他早已換好衣服,不過此刻身上系著一條圍裙,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暖男形象。
玉樓春眸光閃了閃,想從王錦懷裏站起來,卻沒能夠。
王錦手臂再次摟緊,挑眉看著念北,“為什么要等到初七?”
念北很自然的道,“因為那天是個好日子,對你來說也很合適,很有意義。”
王錦皺眉,“怎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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