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樓春打斷,冷聲道,“夠了,我對你的夢沒有興趣。”
“小樓……”夏中天哽咽著,“你說那是我們的前世對不對?我辜負(fù)了你,所以我罪有應(yīng)得,我罪該萬死,不管你如何對我,我都沒有怨言,可是小樓,這一世,我沒有,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我……”
“我今天訂婚了。”
這一句,猶如重錘砸進(jìn)夏中天的心口,一口甜腥涌上來,電話那端,他咳的止不住,狼狽而痛楚。
玉樓春掛了電話,毫不猶豫的把那個號拉黑刪除。
……
接下來的日子,玉家把大半的精力都用在了黃花溪的重建上,南寒玉親自督陣,就住在了桃源村,全程跟進(jìn),而那裏的建設(shè)也是如火如荼,承載著無數(shù)人的希望和期盼。
玉樓春每周去一次,其余的時間除了去學(xué)校上課,就是忙著打理玉樓的生意,幾位老爺子一卸下?lián)樱贻p的一輩責(zé)任就重大了,幸不辱命,玉樓在幾人的手裏更加蒸蒸日上,z國各地的人都不遠(yuǎn)千裏來京城選購,一時門庭若市,傳為佳話。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著。
四月,慕容秋白生日,玉樓春陪他去國外拍婚紗照,美輪美奐猶如大片,浪漫的古堡,童話般的美景,她穿著婚紗像是公主,而他王子般的單膝跪在她面前,為她戴上璀璨耀眼的戒指,那一慕永遠(yuǎn)定格成唯美的鏡頭,鑲嵌在水晶框裏,惹得其他三人羨慕嫉妒恨。
于是,五月,向大少生日,拉著她也去拍婚紗照,選的主題走的是狂野之風(fēng),奔騰的野馬,一望無際的草原,炫酷的軍綠色跑車,他穿著英挺的軍裝,上演了一把制服誘惑。
六月,蘇茂恒和莊墨一起參與編纂的歷史書終于完工,昭告天下,教育部在新聞上發(fā)言,從今年開始,所有的學(xué)校使用新版的歷史書,玉家載入了史冊,不會再被任何一個人遺忘。
七月,慕容秋白和向大少畢業(yè),一人進(jìn)了官場,一人入了部隊,擔(dān)負(fù)起彼此的責(zé)任,而由此開始,政界和軍界也重新洗牌,迎來了新的時代,國際上給予了強烈關(guān)註,紛紛猜測,世界是不是都要跟著變樣了?
八月,京城結(jié)婚蔚然成風(fēng),喜事連連,先是王櫟和趙楠,緊跟著是趙景亭,月底,又是司中越,每一場婚事都竭盡所能的用心,或是奢華,或是浪漫,忙壞了京城一眾參加婚禮的人,只感覺每天都在吃吃喝喝,忙著恭喜道賀,各路媒體也忙,忙著發(fā)布新聞,報紙網(wǎng)絡(luò)上到處是恩愛滿滿的笑臉,單身狗們被虐的體無完膚!
玉樓春一一送去了祝福,每次都挽著不同的男人出席,也是羨煞旁人的一道獨有風(fēng)景,只是她對他們這幾隊扎堆搶在她前面大婚很是無奈好笑,至于嗎?
那幾對新人都表示很至于,他們可不想落在后面被秒殺的渣都不剩,誰知道她大婚時是什么樣子啊,那是不敢想象的存在。
九月,魏大圣終于訂婚,為了不被秒殺,搞得很是隆重風(fēng)光,用盡了心思,跟紅毯走秀似的,天星娛樂旗下的藝人都來了,一溜的帥哥美女,星光閃耀,莊旭還擔(dān)任了司儀,夏夜和玉月明上臺獻(xiàn)唱,氣氛熱烈,嗨翻全場,魏老爺子笑得很僵硬,他明明是混黑道的好不好,為什么現(xiàn)在搞得這么鬧騰,他血壓都飆上去了。
霍爾家族的人也來了,王錦身為外交部人員,親自負(fù)責(zé)接待,據(jù)說這一場聯(lián)姻為促進(jìn)兩國的友好還做出了杰出的貢獻(xiàn),又讓魏大圣風(fēng)光了一把。
十月,秋高氣爽,碩果累累,豐收季,也是京城的人最期待的月份。
玉家九小姐大婚,婚期定在十月十日,寓意十全十美。
這個月註定是不平靜的,也是意義深刻的。
月初,黃花溪歷時九個月的浩大工程,終于完工,清風(fēng)玉院還原六十年前的模樣,峽谷裏也恢覆往日的美景,甚至更勝以前,泉水穿梭而過,叮咚作響,溪流邊野花盛開,林木繁茂,那一片竹林也再次重現(xiàn),郁郁蔥蔥、青翠欲滴。
竹林通幽處,清風(fēng)玉院現(xiàn)。
那一天,多少玉家人站在門外,仰望那塊幾百年的匾額痛哭出聲。
那一天,南寒玉沐浴焚香,叩拜先祖,長跪不起。
那一天,玉家族人搬入黃花溪,終于落葉歸根。
玉樓春在大婚前三天也住了進(jìn)去,她有自己的院子,也是最大的一座,比起她父母住的地方還要氣派寬敞,因為她后宅團龐大,地方小了怎么住的下?
和她一起住進(jìn)來的還有王錦和念北,兩人完全不計名分,只要陪伴在她身邊就好,其實這樣最實惠,兩人也是想得開,比起那兩位爺,他們?nèi)缃窨墒前哉贾谩?
因為依著玉家的規(guī)矩,從大婚前一個月開始,新人就不能見面了,可是便宜了他們倆,晚上想怎么折騰都行,真是應(yīng)了那句古話,妻不如妾啊,妻要端莊矜持,可妾就可以肆無忌憚的邀寵了。
好,這是兩人自我的寬慰之言,隨著婚期的臨近,看著清風(fēng)玉院裏到處張燈結(jié)彩、貼滿喜字,心裏還是不可遏制的冒出那么一點點的酸味嫉妒來。
大婚前一天,萬事俱備,只等明日。
晚餐時,王錦和念北陪著她一起吃飯,三人都避開了明天的婚事,聊著些可有可無的。
“聽說王永年生了一個女兒?”
王錦邊給她夾菜,邊漫不經(jīng)心的道,“嗯,他很失望,不過再失望也沒用了,就他那個年紀(jì),能有個后就是奇跡了,想再折騰,只怕難了。”
念北剝了一只蝦,放在她碗裏,隨意的笑著道,“其實就算他生下的是兒子又能如何呢?王家長孫的位置還是王櫟,一個嬰兒怎么和他抗衡?”
王錦冷嗤,“王永年就是不甘心罷了。”
念北搖頭,“再不甘心也無濟于事,王櫟羽翼早已豐滿,那個位置不是他可以肖想的,而且,我聽說,王櫟也快要當(dāng)爸爸了。”
玉樓春訝異,“是嗎?趙楠有孕了?”
念北點頭笑道,“是啊,據(jù)說快兩個月了。”
玉樓春下意識的道,“他們速度夠快的啊,不是剛結(jié)婚嘛……”
聞言,兩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落在她的小腹上,目光灼灼,閃著莫名的熱切,那裏什么時候也可以有他們的骨肉呢?
玉樓春察覺到,忍不住輕咳一聲,轉(zhuǎn)了話題,“司澤海不是被抓住了嗎,法院判了他幾年?”
王錦要笑不笑的輕哼了聲,一說到正事,這個小女人就當(dāng)鴕鳥,偏偏他們誰也不舍得逼她,關(guān)于子嗣,幾人私下說了好多次了,可總沒有結(jié)果,她也沒有明確表態(tài),只說順其自然,每晚都穿著小雨衣,還是順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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