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問題倒還是其次。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怎么解決她和秦政的合法婚姻。
幾天前,他再次去了一趟民政局,還找了方局長。方局長跟林母是同學,年輕的時候還追求過林母。因著這一層關系,方局長親自把負責此事的劉主任叫到辦公室詢問了一番。
“這事是你負責的,為什么沒有按照章程辦事?”方局長板著臉問道。
劉主任向來是個長袖善舞的,腦子反應也不慢。見到方局長旁邊坐著的林梓良,很快便明白過來。“局長,您真是冤枉我了!秦先生和皇甫小姐兩年前就在拉斯維加斯註冊結婚了,他們的婚姻是有效的。這次回來補個登記,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怎么就不合章程了?”
“據(jù)我所知,皇甫玥近兩年一直都在國內(nèi),沒有踏出過國門。試問,她如何分身在拉斯維加斯註冊結婚?”林梓良忍著怒氣,沈著臉逼問道。
劉主任似乎早有準備,不慌不忙的答道:“這事兒我也問過當事人,據(jù)秦先生所說,皇甫小姐兩年前從商學院畢業(yè)之后,曾經(jīng)參加過一次畢業(yè)旅行,他們就是那時候認識的。林先生若是不信的話,可以派人去查證。”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劉主任一直客客氣氣的,說起話來又條理分明,有理有據(jù)的,方局長也不好多說什么。
“我想看一眼他提交的證明,不知道能不能行個方便?”林梓良仍舊不死心,要求道。
劉主任望了望方局長,有些為難。“涉及到個人隱私,這…”
“反正這裏也沒旁人,你去把覆印件取來看看。”方局長見林梓良臉色不大好,也有心送林母一個人情,便要求劉主任違規(guī)操作。
迫于上級的壓力,劉主任只得照辦。好在他事前有所準備,所以并沒有被這一系列的變故弄得手忙腳亂。
“這個就是秦先生和皇甫小姐結婚證的覆印本。”
林梓良迫不及待的湊上前去,拿起覆印件掃了一眼,試圖從中找出什么破綻。可是不管他怎么找,始終找不到任何可以詬病的地方。那上面的日期寫的清清楚楚,是2014年的7月,的確是兩年前皇甫玥畢業(yè)之后。
林梓良握著覆印件的手微微有些發(fā)抖,他極力的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可臉上的慍怒卻是藏都藏不住。
方局長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事,我也聽說了。這件事的主要責任在皇甫三小姐,認真追究起來,是她隱瞞結婚的事實在先,你有權向她提出賠償…”
林家和皇甫家為何聯(lián)姻,他可是清楚得很。他以為林梓良生氣,是氣皇甫家騙婚,故而才這么勸。
“謝謝您,方叔叔。”林梓良到底已經(jīng)在社會上混了多年,并沒有失去理智。
他將覆印件還給劉主任,卻仍舊沒有放棄心中的執(zhí)念。就算皇甫玥跟秦政已經(jīng)是合法夫妻又如何?能結婚就能離婚。他就不信,不能想出法子將他們分開。
“你回去好好兒想想,等安置好了方喬再來找我。”皇甫玥一改之前對他的抵觸,決定采取迂回的手段先穩(wěn)住他。
林梓良的思緒被她的話打斷,漸漸地找回了一些信心。“好,你等我的消息。”
皇甫玥嗯了一聲,繼續(xù)對著陽臺外的世界發(fā)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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