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車就位于goodman家老房子一公裏外的小森林裏。
沈路繞過猥瑣男的尸體,把倒在草地上昏迷不醒的natalia carton轉移到了房車旁邊,在這之后又過了半個小時,調(diào)查局的支援隊伍便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
這樁肢解案居然會由兇手被另一個人殺死落下帷幕,這是調(diào)查局眾人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的。
黑發(fā)藍眼的男人很快作為新案子的兇手被帶上押運車,他被抓時沒向不遠處站著的的沈路投以半點目光,沈路還是被送回局裏之后才得知秦丘還給他留了話。
“他讓我轉告賭局是你贏了,”被分配去醫(yī)院看守秦丘的newman避開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某個走廊角落站定并撥通了沈路的手機,“還說給你留了東西,就放在客廳的茶幾上?!?
“我知道了,”秦丘的話令沈路心中生了些疑慮,只是他面上仍維持著冷靜自持的模樣,輕輕點了點頭問,“他還有沒有說別的什么?”
“還有給我們組帶的話,”newman回想起病房裏那人不帶半點敬畏的表情,不禁覺得有些不爽,腦袋向后一仰抵在墻上,“他讓我們不要著急,說等他病好了就會過來跟我們自首……”
會議室內(nèi)眾人神色頓時變得極為覆雜。
怎么,自首這種事現(xiàn)在居然這么流行的嗎?
過了數(shù)秒,作為之前跟秦丘有過一面之緣的人,newman稍顯遲疑的聲音從開了免提的手機裏傳出來:“那個,我記得這個叫francis的人好像是sean的男朋友吧,上次glinton cheetham的案子他不是還住在sean房間裏呢?”
沒見過所謂“sean的男友”真容的眾人聞言,便立刻將驚悚的視線投在了沈路身上。
好家伙,他都已經(jīng)忘了秦丘那廝還給他惹過這種麻煩了!
沈路嘴角無奈的抽了抽:“不,其實我跟他還不是那種關系……”
他遲疑半晌,最終嘆了口氣,對著其余幾人將過去的某些事緩緩道來——兩人戲劇化的初遇,barbra的案子,還有他們之間讓秦丘自首的賭約……
聽完故事的眾人一時間啞口無言,還是field探員思索片刻之后打破了沈寂:“看來他是從你最初搬家時就開始監(jiān)視你了?!?
“……”沈路頓了頓,有些無力道,“大概是的。”
“殺害了三個人,而且還有監(jiān)視sean的黑歷史,”kelly不可置信地低聲喃喃,“這樣一個人真的可能心甘情愿向我們自首嗎?!”
“不,他是個狡猾的慣犯,絕不可能只殺了三個人,”field探員取下鼻梁上的老花鏡,垂首揉了揉隱隱發(fā)痛的太陽穴,“今天就先到這裏吧,你們都先回家修養(yǎng)精神,newman你也回家,叫兩個值班的警察替你監(jiān)視francis,還有sean,你明天記得把他留給你的東西帶來局裏,可能會對這個案子有幫助。”
做完接下來的安排,幾名探員便停止了通話,稍微整理了番手裏的文件便各回各家進行休息。
沈路到家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這一天的混亂經(jīng)歷讓他又累又餓,便打算睡前翻一翻擱置了許久的零食包填填肚子。他穿過餐廳來到自己的臥房門口,正欲推門,卻在這時看到房門上被人貼了張便利貼——冰箱裏給你留了飯菜,用微波爐熱一熱就可以吃了。
註視了門上的留言半晌,沈路抿著唇將便利貼撕下來攥在手心,接著回頭朝廚房緩步走過去。他把冰箱裏乘著菜的兩個盤子端出來,撕掉其上的保鮮膜后放進微波爐進行加熱,等待食物的過程中又離開廚房前往客廳,然后一眼就瞧見了置于茶幾中央的小型銀色保險箱。
秦丘留下這么個箱子給他究竟有什么用意?
沈路雙手將其抱起掂了掂,這箱子看起來不大,分量倒一點兒也不小,晃動箱體時其內(nèi)部沒發(fā)出任何噪音,這說明保險箱應該是被什么東西填得滿滿當當?shù)牧恕?
他又翻轉著觀察了番保險箱,發(fā)現(xiàn)其底端有個不起眼的小孔,依形狀來看應該是開箱的鑰匙孔才對。
問題是他該上哪兒去找這個箱子的鑰匙?
沈路抱著保險箱陷入沈思,數(shù)秒后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回到房間,打開衣柜抽屜翻出了個壓箱底的小盒子,然后從中取出了條小巧精致的銀色鑰匙項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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