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炎一回家晚了，季璽餓著肚子在家裏等他，他想炎一大約是拖堂或者被什么急事絆住腳了。
就在季璽思考要不要去武館看看發(fā)生了什么時，他聽到了鑰匙轉(zhuǎn)動門把的聲音。
季璽打開門，門口果然是炎一，但他臉色非常差，看起來簡直毫無血色。
季璽楞了楞，心裏莫名有點發(fā)慌：“你怎么了？”他問，“生病了嗎？”
炎一沒點頭也沒搖頭，走進廚房，他走得非常慢，好像每一步都非常費勁。
季璽跟在他身后：“炎一……”
“……我沒事。”炎一輕聲說，“只是有點累。”
季璽學(xué)著他以前的樣子把手伸到炎一的腦門，摸了摸。
不太燙，跟季璽自己的體溫差不多，沒有發(fā)燒。
他發(fā)現(xiàn)炎一的眼睛裏滿是紅血絲，看起來真的很累，仿佛整個人被抽空了一樣。
“發(fā)生了什么？”季璽小心翼翼地問，“能跟我說說么？”
炎一把手搭在他的發(fā)頂：“真沒事，跟你無關(guān)。”
他打開冰箱，今天沒去買菜，家裏沒剩多少東西了。
“你餓么？”炎一強撐著精神說，“給你弄點吃的。”
其實季璽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后背了，但他說：“還行，那你吃什么？”
“我不吃了。”炎一道。
“那我也不吃了。”
炎一點點頭，他是真沒什么力氣，便也沒說別的：“我先去躺會兒。”
“好。”季璽眼巴巴地把他護送到臥室，炎一一沾床就閉上了眼睛，一動不動了。
季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許只是炎一今天加了個班，他似乎也沒有什么能為他做的，只能安安靜靜地守在床邊，等炎一休息夠了再說。
炎一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晨。
季璽后來也困了，就和衣躺在一旁，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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