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夏橙特別給面兒,點了好幾首歌,巴不得他能唱到天亮。
周大江還想讓盛景吹尺八,但他沒有帶。
周大江很是遺憾,讓他下回錄節目怎么著也得帶上,他要拜師學藝。
一直鬧到晚上十一點,眾人都困了,各回各的小帳篷。
季夏橙磨磨蹭蹭地也回了小帳篷。
現實啊,別管有多殘酷,不面對不行!
季夏橙去洗漱的時候,盛景打了個燈,站在門口等她。
其實她是個憨膽大,剛剛眾人解散的時候,蘇喜還問程娟娟山上會不會有狼。
季夏橙跟在她倆的后面走,一時興起,學了聲狼叫,嚇得蘇喜要掐她!
這山頂怎么可能有狼呢!
現代社會人多泛濫,人都要把山頭踏平了,哪有狼生存的空間,要有也是有色狼。
季夏橙瞥了眼某色狼,一腳深一腳淺地往回走。
山路不平,穿著厚底的運動鞋都硌腳。
季夏橙真沒反應過來,后頭的盛景忽然沖了過來,扛起她就走,跟土匪搶媳婦似的。
這可跟上午的公主抱不一樣,舒適度太差。
他的肩膀太硬了,硌得她胸口疼。
掙扎又沒有用處,他有一身的禽獸力氣。
季夏橙氣不過,捶了他好幾下。
一回了帳篷,盛景像卸貨一樣,直接將她卸在了睡袋上。
他轉身拉緊了帳篷的門。
空間一下子就變得私密。
季夏橙下意識看了眼攝像頭,紅光閃爍,沒關。
她略微松一口氣。
錄節目是這樣,開著攝像頭,看起來不清白,實際上清清白白。
可關上攝像頭,清不清白,別人是看不見了,但危險危險!
洗漱的時間,她已經換好了睡覺要穿的衣服。
當然不會是睡衣。
她穿了一套材質柔軟的灰色運動服,連襪子都換了干凈的。
季夏橙鉆進睡袋的時候,深吸了一口氣。
她假裝要睡覺,閉上了眼睛。
實際上盛景走到哪兒她都知道,她的意念跟隨著他的身影移動,很是關心他的一舉一動。
盛景那么大的陰影停留在了攝像頭的旁邊,停了好半天,他好像抬手了,他是不是要關攝像頭?
季夏橙的眼睛唰一下就睜開了,瞪眼看他,帶著怒氣。
盛景舉著手裏的刮胡刀,看著她,挑釁地笑。
季夏橙知道自己被騙了,撇嘴說:“大半夜刮什么胡子?”
盛景:“怕離得近一會兒扎到你!”
季夏橙的心怦怦亂跳,一臉的嫌棄:“你可以離我遠一點!”
“我盡量!”盛景略帶囂張地指了指睡袋,說出來的話,實在不走心。
盛景洗漱的時候也換了衣服,黑色豎條紋的絲綢睡衣。
他關了帳篷頂上的大燈,留了一盞昏黃的小夜燈。
季夏橙太緊張了,不由攥緊了手心。
盛景躺在了她的身旁,呼吸平穩。
她翻了個身,背對他,繃緊了身體。
山風吹得帳篷呼呼作響。
周遭一點都不安靜,像她喧鬧不平靜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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