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賣了身體,還懷了孽種呢,老天都看不下去了,生產的時候直接收了那小孽種的命?!?
小丫頭的眼眶漸漸濕潤了,她好心疼媽咪。
這些年來,大哥的死一直都是媽媽心里的一道傷疤。
如今被人肆無忌憚的揭開,可以想象媽媽有多難過。
江酒見女兒掙扎要沖過來,眸色微微一沉。
現在這場面,實在不適合她露面。
自己可以承受無止境的指責與謾罵,但,這些臟水她不能讓她的孩子去承受。
高跟鞋踏地的聲音響起,她似笑非笑地朝這邊走來。
秦夫人想要上前,被秦予給拉住了。
她瞪著丈夫,低喝道:“你什么意思?酒酒都給秦家生了兒子,就是我秦氏的人了,我們怎能眼睜睜看著她被欺辱?如果寒了她的心,兒子娶不到她,我跟你急?!?
秦先生嘆了口氣,壓低聲音道:“我不是不認這個兒媳婦,但,現在咱們不能出面,即使想護她,也得江城給她洗脫那些罪名之后,你現在眼巴巴湊上去,外界還以為她攀附了秦氏,企圖用秦家來洗白呢?!?
“……”
江酒在幾人面前站定后,目光落在了溫碧如身上,挑眉問:“江太太現在有空么?能否借一步說話?”
溫碧如一直揪著心,生怕江城在這個時候當著所有人的面為江酒這賤蹄子正名。
一旦外界都認為江酒七年前睡的是秦衍,還為秦衍生下了兒子,那再想雪上加霜就難了。
趁她病,要她命,趁她現在還臭名昭著,再填濃重一筆的話,她就不信她還能洗白。
這會兒她主動提出要借一步說話,她自然是不會推遲的。
“好啊,酒酒也有幾年沒回來了吧,咱們娘兩確實有些私話要聊,下午你爹地還在我面前念叨呢,他也挺想你的,這父女間哪有什么隔夜仇,當年的做法確實偏激了一些,但那會兒也在氣頭上,如今靜下心來想想,父女還是父女,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說完,她主動上前挽住了江酒的胳膊,一副慈母模樣。
江酒心里劃過一抹冷笑。
她又怎會猜不透這女人的心思?
不過她本就沒打算讓江城澄清當年之事,這女人如此緊張未免也太過可笑了。
事實上,當年她確實是為了五十萬將自己給賣了,而且睡了個陌生男人懷了孩子,她不可能讓江城將當年之事強加到秦衍頭上的,這對他不公平。
被溫碧如拖著離開時,江酒的眸光在江隨心身上停留了三秒,眼神里隱隱透著警告。
她真怕這丫頭犯渾,去招惹陸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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