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押司滿臉羞紅,沒想到何百麗這娘們兒胡言亂語,居然當眾把他們的戀奸關系說了出來。
他惱羞成怒:“何百麗,你休得胡言亂語,本押司行端坐正,和你有什么關系?你敢擅自污蔑本官,本官絕不會饒你,你給我等著。”
劉押司再也沒臉戳在這里,哼了一下,騎上馬,灰溜溜離開。
“干爹,回來啊,干爹,干什么爹,你混蛋,你就是個大混蛋,日了我想跑,你算男人啊,你……”
何百麗原本指望劉押司做靠山,沒想到劉押司也跑了,無論她怎么叫罵,劉押司頭也不回的跑了。
她孑然一身,形影相吊,連個靠山都沒有了。
燕七看著滿臉血絲的何百麗,哼道:“賤人,你現在后悔了嗎?明悟了嗎?你弄得這么凄慘,都是你咎由自取。”
何百麗不甘心,掙扎著坐起:“我咎由自取。”
“沒錯,就是你咎由自取。”
燕七盯著何百麗,不屑道:“雖然說同行是冤家,但你也不至于對別人趕盡殺絕,你憑什么這么霸道?你家開了飯店,就不許人家開飯店?你要是做衣服生意,別人就不能做衣服了?天下還有比你更霸道的人嗎?”
“天下無雙開業,你嫉妒也就罷了,找人來找茬也就算了,可你變本加厲,竟然伙同喬三來砸店,甚至于不顧人命,放火燒屋。如此卑劣行徑,怎一個毒婦了得?我打你的耳光都是輕的。”
“而如今,公平論技,你完全被徐雙兒給碾壓,兩千票對零票,你記住了,你得了零票,知道嗎?你掛了個蛋,你是個蛋,零蛋,零蛋,可笑的零蛋,你不是號稱金陵第一繡工嗎?怎么掛了個蛋呢?你有何感想?”
何百麗聽著那個“零蛋”,心如刀絞,劇痛無比。
她沒想到,以她的實力和繡技,居然被徐雙兒給碾壓,甚至于得了個零蛋。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燕七看著失魂落魄的何百麗,板著臉,一字一頓道:“記住咱們的賭注,從現在開始,你要離開金陵,今生今世,永不得再踏入金陵半步,否則,我會給你封一個‘金陵第一零蛋繡工’的封號。”
眾人聞言,哈哈大笑。
所有人都撤離了高臺。
何百麗滿臉是血,躺在高臺上,斜眼看著天下無雙門前人流傳動,里三層,外三層圍了好多人,看著那些人爭搶著去搶購徐雙兒的繡品,心如刀絞。
這輩子,也沒有這么難受過。
甚至于,在人群中,何百麗還看到了自己的徒弟也擠在人群中,想要搶購徐雙兒的大作。
一時間,何百麗有種眾叛親離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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