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冷云翼的手中看見我夢中的鈴鐺,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或許說是這輩子都不曾想過的事情。
可是那鈴鐺我認得,我怎么會認錯了?
一夜都沒有睡著的我,一直在思量著冷云翼昨晚對我說過的話,我問冷云翼鈴鐺是誰的,冷云翼說是已故之人的。
什么是已故之人?是死了?
我記得男孩把脖頸上的鈴鐺和女孩調(diào)換了,那冷云翼手中的鈴鐺就是女孩的,而冷云翼說是已故之人,是不是在說女孩已經(jīng)死了?
海風輕輕的吹著,我獨自一個人來到了海邊,望著浩瀚的大海我一直的朝著海裏走,走到了海水沒過了膝蓋才停下。
我喜歡這片海,心裏的這片海,只有海能讓我寧靜,讓我還有面對明天的勇氣。
早上我打了電話回餐廳,餐廳的主管說一切都很好,生意比昨天少了一些,但卻恢覆了正常。
冷云翼看出我有些異樣,問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說有些不舒服,想回去休息,所以叫冷云翼把我送到了家門口就打車出來了。
我想看看海,看看海心口就會舒服很多。
還很早的關(guān)系海灘上沒有幾個人,或許說根本就沒有人,我過來的時候沒有仔細的看,也無心去看。
我脫了鞋轉(zhuǎn)身一邊朝著海灘走一邊提著鞋回憶著在夢裏見到的男孩,原來冷云翼就是那個男孩,沒有不是的理由了,若不是,為什么冷云翼的手裏有個鈴鐺?
心裏早已經(jīng)認定了答案,所以才在沙灘上徘徊了很久。
可想起男孩回頭看著我的雙眼,莫名的就想起了東方煜回眸時候看著我的眼神,我突然的楞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嘲諷的笑了。
我因愛成了癡么?不然為什么要想起東方煜來了?
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的三點鐘了,我過去了餐廳裏看了一下,生意不錯,起碼比預想還要好。
走出了餐廳我在門口站了一會,看著門口的花籃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花籃該弄到哪裏去。
就在我想著的時候手機響了,我看了一下是冷云翼的電話。
“餵。”接起了電話我走去了一邊,似乎是知道了冷云翼就是那個男孩的關(guān)系,我竟然心裏也有了幾分的期許。
雖然是說不太清楚,可起碼不再像是以前一樣的排斥了。
東方煜已經(jīng)成了過去式,我總不能就這么的虛度半生,也該試試找份歸屬了。
人活著一個人多孤單,兩個人起碼還可以抱在一起取暖。
“什么時候下班?我過去接你?!崩湓埔碇苯诱f。
“你什么時候下班?”我不答反問,想著冷云翼下班過來我這裏還可以吃晚飯。
“五點鐘,過去你那裏應(yīng)該是五點半鐘?!背酝盹埶坪跏窃缌它c。
“我等你。”我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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