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良認真地看著他：“你對你的教官是omega有什么看法？”
程辛知道他話里的意思，無非omega沒有資格之類的偏見，他不至于會歧視一個曾經殺過蟲族的少將。
程辛認真回視：“看法就是，如果教官實在想要我，我也不是不能從了。”
易良：“……”
他記得昨夜的事，程辛抱著意識不清還釋放omega信息素的他，保持絕對的理智，還能……拉開不斷往上纏的他，大概也和他一樣，是個腺體有異，無法釋放天性的alpha，這也算解釋了他比普通alpha更強悍的體力，以及那次被蘇紅鈺引誘，還能游刃有余演戲的原因。
所以程辛是不太行的吧？
他罕見地嘴角扯出一個弧度：“不用為難自己。”
程辛詭異地從易良話里聽出了點放松和關懷，他腦子里劃過一道靈光：“因為我喜歡a？”
易良被他這句莫名其妙的話愣了下，思考喜歡a是什么意思，然后心里一突，想起某日他在訓練場內的話：“我就喜歡a，帶感。”
易良：“……”原來不是不行，是性別不對。
他心中微沉，卻聽見了一陣笑聲：“騙你的，還當真了。”
“吃點東西。”程辛倒了被牛奶和三明治一起遞給了他，突然說：“但是，為什么教官和我老婆同名呢？”
易良愣愣接過，腦袋卻轟然大響，他，非常抗拒這種時候，被程辛知道——
“所以，教官能幫我找一下他嗎？畢竟，人會對和自己同名的人比較敏感，”程辛笑容放大，“再找不到的話——”
易良艱難和他對視，程辛笑得和善，和善里滿是殘忍的意味：“再找不到，我就用黑棋追蹤，藏得再嚴實也能逮住人，然后關起來，讓他寸步不能離開我。”
對上易良一言難盡并且震驚的神色，程辛不在意笑笑：“開玩笑，找不到就換一個，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也不能做這種沒有道德底線的事情。”
易良眼皮僵硬地開合了一下：“我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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