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安格斯、卡爾繆斯這屆學生也考過這題。”
夏莉詫異地問：“您教過卡爾繆斯……他們？”
“當然，我在這學校可混得比他們久。”阿道蘭把手提箱塞得滿滿當當，她從自己chou屜里翻出試卷，“題目是說，請你做出一個預言，并以此論證‘過去’、‘未來’、‘現在’的區別。”
“我應該去選修一門占星哲學。”夏莉抱怨道。
“安格斯應該是當年答得最好的，預言內容和論證都非常優秀，但是最高分給了卡爾繆斯。”
“為什么？”夏莉好奇地問。
“因為卡爾繆斯寫道……”阿道蘭懷念地說，“閱讀過去的歷史，洞悉現在的真相，預知未來的命運，時間于我而言沒有區別。”
對于大部分人而言，過去、現在、未來的最大區別大概就是“是否可以更改”或者“是否已知”，但是在卡爾繆斯這里它們都是全然確定已知的，敞亮得就像g凈的玻璃窗。
阿道蘭平淡地笑道：“他們也是在中級班考了這道題目。那時候的院長說，安格斯以后能深究學術，而卡爾繆斯會走上神壇。”
事實也確實如此。
最后一節課，阿道蘭跟夏莉講了些輕松易懂的內容，結束時還祝她好好享受假期。
夏莉是不可能享受假期的，她的時間表已經排滿了。不光有預習復習，還有陪雷文參加煉金系的實踐項目。
實踐項目至少需要兩人合作展開，而雷文因為轉系時的斗毆事件被排擠得很厲害，根本沒人跟他合作，只能找夏莉幫忙。
夏莉擔心會搞砸，但是雷文一再安w：“沒關系，這是我的實踐項目，又不算你的學分。”
“我擔心的就是你的學分。”
放假第一天，他們在校門口的長椅上會合。
“魔力增幅儀器。”雷文背了個巨大的登山包，洋洋得意地說，“實驗樣本三百個，全部測完就能寫報告上j了。怎么樣，是不是很輕松？”
夏莉覺得雷文更適合當占星術師，因為但凡好事，他就從未言中過。
他們倆在校門口傻站了一天，跟來來往往的學生發放問卷，提供儀器試用，最后回收到的只有三十份不到。
日暮時分，雷文哀嘆道：“這樣下去不行，假期只有六天，我們還要留出兩天寫報告。對了，我們可以去月光森林找點魔獸樣本！”
這主意太餿了，夏莉拒絕。
“就在外圍瞭望塔附近找，召喚系學生天天泡在那兒，沒事的。”
瞭望塔是月光森林外圍的塔樓，里面有遠程通信煉金陣和望遠鏡，可以觀察森林里的情況，也可以與深入森林的人保持聯絡。
為了安全起見，由雷文一人在林中尋找樣本，而夏莉則守在瞭望塔，隨時盯著他并準備呼救。
這天倒是一切順利，天快黑的時候，雷文已經完成了一百多個樣本的測試。
“瞭望塔，瞭望塔，這里是雷文，正在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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