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體帶著還沒消散的猖狂笑容倒在地上，曹政與那少女對視起來。
——靜
曹政覺得現在應該說點什么。
好久不見？或者直接笑著離開？
少女…算了，暫時還是叫姜燼伊吧。姜燼伊終于跳下牛背，緩步走向第二輛馬車。
一道神力波動之后，第二輛馬車上的人被她不知道收進哪里。
接著，她又緩緩爬上老牛的后背，沒再看一眼地上的三具尸體。
“防不勝防，模擬器又開始跟我搞信息差。”曹政深吸一口氣，此時面臨著本次劇情最大的抉擇。
姜燼伊，一個可能跟自己有關的少女。每次出現總能給自己一種熟悉的感覺，就好像自己忘記了什么。
老牛已經邁開了前肢。這里不是模擬空間的無限時間，需要馬上做出決定。
如果錯過，可能會后悔終生。
——唰
曹政主動摘下頭巾，橘貓緩緩恢復成人形站在老牛面前。
——哞？
老牛停了下來，歪著腦袋看向突然出現的男人。
姜燼伊也愣了一下，觸電般跳下牛背，三步就跨到了曹政面前，“……師父？”
——怎么還是叫師父？
如果不是時間對不上，曹政甚至懷疑這家伙還是假冒的。
曹政也不知道還要說些什么，索性先挑了個簡單的話題，“你這次下界……是要毀掉黃池的吧？”
“是，女子國國王用十年壽命祈愿，換黃池永不存在。”姜燼伊如實答復道。
“十年？”曹政被嚇了一大跳，“已經支付完成了？”
姜燼伊搞不明白曹政的態度，只能換一種解釋方法說：“她如果不先付出，我這邊聽不到她的請求的……”
“算了，她愿意折騰就折騰吧，但是…你能不能先離我遠點？”曹政十分無奈地看著快要貼到自己身上的少女，怎么還越靠越近呢？
姜燼伊臉頰微紅，偷偷向旁邊挪動了兩步，“師父，您這些年去了哪里？為何我在上界沒見到你？”
“上界？”曹政愣了一下，開始懷疑她認錯人了啊。
“對啊，當年您在我面前羽化成仙，我很快追隨著您的腳步去了，苦苦找尋多年。”
曹政似乎有一些印象，自己還進行過一次神話游戲的單人副本。具體細節怎么也記不起來了，這個徒弟倒是真的，只不過沒想到她會到達今天的成就。
“那后來呢？”曹政想再打聽一些細節。
“后來我在上界也沒那么孤單了，二妹三妹也變成了仙人，四妹至今仍打算填平東海……”
曹政腦袋“嗡”得一下。
如果說到填海，只會想到精衛吧。問題來了，精衛的老爹是誰呢？
——炎帝！
“問個問題，我們師徒多少年了？”曹政希望能獲取更多信息。
“嗯……大概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吧？”姜燼伊思索片刻后說道。
“行吧，你加油工作吧，我也要回去了，咱們有緣再見。”曹政也不知道要跟她再說些什么，抓緊完成任務回歸現實世界才是最關鍵的。
姜燼伊有些驚訝地問：“師父，您不回上界嗎？登葆山目前還是通天之路。”
“現在嗎？”
曹政突然覺得如果能上去看看也蠻有意思的，誰知道未來會不會有相關劇情。
“現在…可能不行，我還沒有完成任務。”姜燼伊有些為難，咬牙做著某些決定。
“那就算了，可能是緣分未到吧，下次一定。”等到姜燼伊完成任務，自己也要回歸現實世界了，哪里再有時間跟她走一趟？
“師父，如果未來我找到您，可以繼續跟在您的身邊嗎？”姜燼伊滿懷期待地問。
曹政覺得還是算了吧。身邊跟著一位炎帝女兒這件事，讓沒什么本事的他有些拘謹。
“你就專心自己的事吧。日后惹出麻煩，不要提起為師的名字就好。”
姜燼伊微微一笑，很顯然是將曹政含糊的拒絕當成同意，擁抱曹政一下后翻身爬上牛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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