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divid=center_tip楚云伸手拿起這支發(fā)夾,緊緊地攥在手里,眼眶又一次濕潤了。
“謝謝大哥!”
“謝我什么?”肖亦軒有些不解地問。
“這一切。”楚云看著眼前的一切由衷地說。
肖亦軒看著潔凈敞亮的房間,也頗為滿意地說:“那你可謝錯人了,這都是三姨娘和你大嫂打理的,沒我什么事兒。”
隨即又皺了下眉頭說:“就是潮氣太重了,畢竟一冬天沒生過火,有些陰冷,呆會兒讓人多放兩盆炭火,驅(qū)驅(qū)寒氣。”
見楚云默默不語,眼中閃著晶瑩的淚光,肖亦軒心里的波瀾也隨之一涌。
“還記得你臨走時我對你說的話嗎?”
楚云默默地點點頭。
肖亦軒欣慰地笑了,目光平靜地望著她說:“現(xiàn)在我還是這句話:楚云你記住,這里永遠(yuǎn)是你的家。不管你走到哪兒,做什么,累了,倦了,就回家來,家里人隨時等著你回來。”
“大哥!”
楚云哽咽著,一顆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肖亦軒的眼眶也潮濕了,他撫慰地揉了揉楚云的頭發(fā),聲音喑啞地說:“傻丫頭,都回家了還哭什么。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接著他故作輕松地環(huán)顧四周,說:“這屋里怎么沒人?人都哪兒去了?”“咱們倆不是人嗎?”
楚云噙著眼花調(diào)皮地說。
肖亦軒輕輕地瞪了她一眼,微皺起眉頭有些不滿地說:“這屋里沒安排人嗎?你大嫂怎么也不在?”
楚云趕忙解釋說:“不怪大嫂,是我自己跑來的。三姨娘和大嫂讓我在那邊院兒里先休息,說是等這邊收拾好了再送我過來。可我怎么也睡不著,就自己偷偷溜來了。你看,這屋里屋外都收拾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模丝刹痪妥吡藛h。”
肖亦軒無可奈何地?fù)u搖頭,“你呀,讓你休息你不休息,連個外套也不穿就跑過來,乍暖還寒,小風(fēng)還硬著呢。”
正說著,門口響起一個女人的清脆聲音。
“喲,還真在這兒呢。要不怎么說主仆連心呢,還是你這丫頭知道她的脾性。”
話到人到,大少奶奶一陣風(fēng)似的已經(jīng)來到楚云和肖亦軒的面前。
“我說云妹妹,你可把我們給急死了,這還沒錯眼珠呢,人就不見了。趕情自個兒跑這兒來了,連件外衣也不穿,這要是凍病了可怎么好。”
說著忙不疊的把手里拿著的外套給楚云披在身上,轉(zhuǎn)過頭來對肖亦軒說:“你回來的可真快。剛找不著云妹妹了,急得我跟三姨娘什么似的,趕緊給你打電話,說你已經(jīng)走了,沒承想這么快就到家了。”
肖亦軒笑著說:“這么個大活人,哪兒能說不見就不見了,找找不就行了。”
“找了,可院子都沒找著人,也沒穿外衣,能上哪兒呢?正巧丁香回來了,說一準(zhǔn)兒是回東跨院兒了,這才趕緊過來,還真在這兒。”
扭頭沖門口招手道:“怎么還不進(jìn)來,才還激動的什么似的,這會兒倒扭捏起來了。”
楚云和肖亦軒這才注意到,門口還站著兩個端著火盆的丫環(huán),而其中一個正是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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