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亞歷山大,曾可愛說去上班,“上什么班啊?回家把早上沒做完的事做完唄。”歐陽余慶嘟嘴說。
“你少來。”
“你不是沖了冷水澡了嗎?”曾可愛說,“上班,中午兩個小時假去家居城把兒童房要布置的東西買好,讓他們下班時間送過來,晚上亞歷山大就不用睡沙發(fā)了。”
“也對,睡床的話會有安全感吧,不會睡到一半醒來哭,壞人好事。”歐陽余慶嘟嚷著說。
兩個人一起去公司,半道上曾可愛指使歐陽余慶去買咖啡,就是不想和他一起走進(jìn)公司,以免別人誤會。
歐陽余慶本來不開心的,被曾可愛一句辦公室戀情本來就是要保密給取悅,屁顛屁顛的就去買咖啡了。
電梯裏碰見公司的人,笑問今天這么早,曾可愛說,昨天搬家了,離公司近了。
“昨天請假就是去搬家的嗎?”有人好奇的問。
“對。”曾可愛點頭。
本來在辦公室坐下都準(zhǔn)備辦公的時候,聽到走廊外噪雜的聲音,依稀有歐陽的聲音,曾可愛就出去看。
簡吉月在歐陽余慶面前哭呢,說她媽是鄉(xiāng)下人,也沒讀過書,知道哥哥離婚了,急的不得了,所以才會用笨辦法去求情。請副總看在和他嫂子同學(xué)一場的份上,千萬不要辭退她?
“不是,你是誰啊?”歐陽余慶被人中途攔道,辨認(rèn)了好幾眼,還是覺得眼生叫不出名。
“我是簡吉月,是尤麗莎的小姑子。”
“哦~”歐陽余慶拖長了音。
“你說特助威脅你母親,如果她再去找尤麗莎,就把你開除?”歐陽余慶問。
簡吉月點頭。
“她是我們公司正式員工嗎?”歐陽余慶問人事部。
“不是,就是這一批的實習(xí)工。”寧桃說。
“不是,實習(xí)工還需要走開除這個程序嗎?”歐陽余慶又問。
“不需要。”寧桃說。
“那行,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歐陽余慶說。
簡吉月哭的戛然而止,“副總?”
“你知道我和尤麗莎是同學(xué),還找我求情,你腦子沒病吧?就你哥對她做的那些混賬事,特助不開口,我都容不下你。”歐陽余慶說,“原本我還不知道你這茬,我告訴你,特助真要找你麻煩,都不會讓你在這實習(xí)。”
“小人之心。”
歐陽余慶說完揚長而去,先到曾可愛辦公室給她送咖啡,“怎么樣?我剛才說的好嗎?”
“其實她也不算是小人之心。”曾可愛笑說,“我當(dāng)時看她在實習(xí)生裏,沒讓人事拒絕她的想法就是,我要在她的實習(xí)報告上使壞呢。”
“因為一個包包就在她媽面前挑撥離間的,我可真是不喜歡。”
“不特意去找她使壞,但要撞到我手上,不教訓(xùn)一下,真覺得有點吃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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