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安撫著丫鬟:“好啦紅兒,他們即是無意的,咱們何必較真兒呢,咱們回去吧,哥哥估計又要責罵一番了”小丫鬟只能嘟著嘴不再吭聲
青衣女子似乎是覺得失禮了福了福身溫和道:“讓你們見笑了,我們還有別的事情,有緣再見”
魏東亭憨憨的笑了笑:“恩,有緣再見”說完那女子領著身邊的丫鬟掩沒在人群中。
魏東亭伸手在玄燁眼前晃悠了兩下:“主子”
玄燁心情跌到了谷底,方才原以為那是素清,一陣欣喜若狂,轉過身才發現,自己出現了幻覺了,心道:“許是太想念你了,素清!”
回過神見到魏東亭身上掛滿了小玩意兒,嘴角微微動了動,笑道:“好了,卸下了吧”瞧了瞧墻角處正在玩耍的孩童,指著說道:“就送給他們吧,我們帶著也是麻煩”
魏東亭抖了抖身上的物件兒,著實有些厭惡,搖晃著身子來到那幫孩童身旁,把身上的物件兒卸了下來,那幫孩童見狀都有些好奇,但在眼前的小物件引誘下,個個拿起來玩耍著,跟魏東亭絲毫不見外,有一個較為羞澀的男孩還向魏東亭道了聲謝!
站在不遠處的玄燁看到這幫孩童很是羨慕,如果不在深宮自己是不是也是這般開心!
夜晚剛剛降臨,京城最大的怡紅樓門外,小姐們早已穿著紅色藍粉各色的衣裙,姹紫嫣紅很是惹眼,站在門口迎客,京城內有些權勢的達官貴人都喜歡往這邊鉆,為的就是能一睹怡紅樓花魁小芳蓉的絕美容顏。
玄燁搖著折扇站在燈火通明的怡紅樓外頭,眼裏掃視著這只進不出的恩客,嘴角微微翹起,身旁的魏東亭瞪著眼看著怡紅樓外頭迎客的小姐,臉色有些難看,小心問道:“主子,咱不會是要進去這種地方?”
誰知玄燁猛的推了一把魏東亭,魏東亭始料不及的撞在了其中也一位姑娘身上,魏東亭抬眼一看那姑娘臉上抹的胭脂水粉有些重,樣子有些接受不了,忙想掙脫,一旁的姑娘們見狀趕緊上前擁住魏東亭不讓其走,就在魏東亭快要產生窒息感之時,玄燁搖著折扇悠然自得的來到魏東亭身旁,笑道:“良辰美景可別錯過了,走吧”
魏東亭嘴裏喊著:“不可為,不可為之啊,主子”奈何玄燁放佛沒聽見般,自顧自地由著那些姑娘擁進去,魏東亭眼睜睜的看著主子進了這虎狼之地,顧不得其他忙跟上。
怡紅樓暗角處,白天那兩位深藍色衣袍的男子,見玄燁與魏東亭進去后,其中一男子低聲:“你去回府稟報中堂大人,我在這兒守著”
另一男子低頭拱手:“是”說完嗖的一聲人已經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怡紅樓-小芳蓉
鰲拜立與書房內,背對著身后跪著的深青衣男子低聲:“你真的瞧清楚了,他進了怡紅樓?”
深青衣男子低著頭肯定道:“是,奴才親眼看見他們進去的”
“你先繼續盯著,有何異常馬上來報”
“是,奴才告退”說完那深衣男子靜悄悄的退了出去,班布爾善從書房內室掀開簾子走了出來,一臉掐媚,眼睛瞇成一條縫,笑道:“中堂大人,看來小皇上還真是風流啊!這怡紅樓怕是第一次去吧”
鰲拜轉身坐與四方椅,扭動著手中的玉扳指:“哼,老夫也以為這玄燁能有多大能耐,也不過是個軟柿子,他要逛就隨他逛,老夫也就省點心”
“中堂大人,學生以為,這小皇上,是不是在迷惑咱們,故此使出這招兒,使其我們麻痹”班布爾善看著鰲拜
鰲拜冷笑道:“哼,他有多少能耐,老夫自是清楚,前些日子撒謊沒去上早課,整日流連于豹房,這等人也就是個毛頭孩子,成不了什么氣候,老夫殺了蘇克沙哈,他不是也能把老夫怎樣,老夫還把蘇克沙哈的兒子殺了,他也是默不出聲,他這是怕老夫”說完鰲拜自信滿滿的笑了幾聲
班布爾善仍是擔心道:“中堂大人,所謂狗急了也會跳墻,學生怕這小皇上也有這日,到時,怕是難保全身啊”
鰲拜瞪時而起:“哼,他想跳那也要老夫準不準”
班布爾善撫了撫嘴角的八字胡:“是,放眼朝中上下,誰敢公然忤逆大人,咱們只要手握重權,誰也不敢把咱們怎么樣,到時候把咱們惹急了,換主子是輕而易舉之事”
鰲拜眼中略過一絲精光,寶座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想,他與其他三大輔臣發過誓言,忠心護主,雖然他鰲拜想擁有更多,但寶座還是有所顧忌,心裏泛起一絲漣漪,吞吐道:“班布爾善,話有些重了,今日就到這兒吧,老夫累了”
班布爾善低頭拱手告退
在回去的路上班布爾善在官較裏頭暗自發笑,心道:“鰲拜呀,鰲拜,我還以為你有多忠心,看來在皇位面前你還是有所想法的,很好,很好啊,哈哈哈!”
怡紅樓,玄燁與魏東亭站在大堂中央,看著歌舞升平的景象,恩客們歡笑連連,有人還公然動手動腳,魏東亭初次來到這種地方難免有些不適應,臉色通紅,甚是緊張!身旁的玄燁用折扇戳了戳魏東亭在其耳邊輕聲說道:“東亭,有必要這樣緊張嗎,她們是女子又不會吃了你,自然點”
魏東亭手有些發抖:“主子,咱們快些出去吧,我怕我會吐”
玄燁一臉驚奇的看著魏東亭,忍不住笑道:“就算是吐也給我忍著”說完自行走在前頭找到一處稍微安靜之地坐下,怡紅樓的牙子提了一壺酒上前,恭敬道:“二位爺,看著有些面生,可是初次來咱這怡紅樓?”
魏東亭實在不愿意看那些鶯鶯燕燕在那兒公然打情罵俏,低頭閉著眼睛,盡量不去看,玄燁看他那樣,心裏樂開了花,沒想到平日裏一向拘謹的魏東亭也有這等模樣,著實好笑,忍著笑意道:“來些酒食,再把你們這兒最好的姑娘叫出來”
牙子哈腰為他們斟滿酒,抱歉道:“這位爺,你來咱們怡紅樓可算是來對了,只是這樓裏的花魁小芳蓉,不是說見就可以見的”牙子未說下去,而是停頓了起來,玄燁見狀知道其中意思,用折扇戳了戳魏東亭:“誒,銀兩”
魏東亭會其意,臉色不悅的把一兩銀子放到那牙子手中,牙子掂量掂量手中的銀子笑開了花似得:“小的謝過二位爺”
玄燁不耐煩催促道:“爺都打賞了,還不快快給爺道來”
牙子頓了頓嗓音:“爺,你聽好了,這位小芳蓉早年也就是樓裏一個姑娘的小丫鬟,平日裏打扮的普普通通,臉上還有顆碩大的痦子,后來那位姑娘得了病不治身亡,樓裏那時生意雖沒此時好,但在那時也是不錯的,有一天媽媽發覺這小芳蓉遮住那顆痦子很是美艷動人,所以標出高價要是那位神醫能把她臉上的痦子去掉,怡紅樓給出兩百金,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有一位神醫自稱能去掉那顆痦子,媽媽也是抱著試著心態讓他試試,沒想到真的成了,自從痦子沒了之后,經過一番打扮,加上請了老師來教,小芳蓉也聰明,什么都能上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如今的小芳蓉那是丫鬟啊,簡直就是天上的仙女”說著牙子滿臉的崇拜之色,吞了吞口水接著說道:“她一不賣身,二不隨意接客,恩客想要見她就得付出相應的價格,媽媽從此之后借著花魁小芳蓉的國色天香,賺來的錢遠遠不止兩百金那么簡單,今日是小芳蓉破處之日,只要哪位恩客能回答她提出的問題,那這位幸運的恩客將會得到她的初夜”此時牙子哈喇流了出來,魏東亭瞧著一陣惡心
玄燁搖著折扇:“好了,你先下去吧,哦,對了,叫兩位姑娘來陪陪爺”
那牙子忙哈腰道:“二位爺,稍等,姑娘馬上來”
看著毫無羞澀之意的人群,玄燁嘴角微翹笑一臉玩意道:“東亭,今日咱們把這花魁弄來瞧瞧怎樣”
魏東亭瞪大眼睛擺手:“主子,這怎可使得,主子是何等身份,如今來這兒已是大不妥了,如今還要那花魁,這要是讓老太太知道了,主子難逃嚴懲”
“東亭,說過多少回了,出來就不要把家裏那套搬出來,能玩自然是好好玩,別傷了氣氛”說著眼睛到處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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