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坨坨長老和族中勇士的陪護下，雪寶與墨神擦肩而過。
往前走去。
直到遇見幾個族中哥哥姐姐互相吃口水，雪寶停住腳步。
她回頭，故意不看墨神，聲音是賭氣的冷漠：“這下你信了嗎？”
“你不要看。”墨神回她，“你的這些族人，都沒穿衣服。”
“我買了衣服的。他們沒有清醒過來，所以一直沒有穿上。”雪寶對族中勇士說，“我們去幫他們把衣服穿上吧。”
等勇士散開。
墨神用身形擋住雪寶的視線和去路：“你身上有傷，穿得又單薄，先歇著。請你們族中勇士去給他們穿衣服就好。”
“你不是不要了嗎，又管我干嘛？”雪寶仰頭看墨神，神情有點兒哀怨。
“我不要的又不是你。”脫口而出之后，墨神皺起眉，似乎后悔出言輕浮。
雪寶也悶不吭聲了。
墨神轉身，雪寶一下拉住他：“你不要我看，那你也不能看。”
“為什么？”墨神看向雪寶。
“你不是說了嗎，他們都沒穿衣服。”雪寶嘟嘴，“如果我不能看，你也不能。否則也太不公平了吧。”
“公平？”墨神冷冷挑眉，掰開雪寶拉住他的手，“你也看，我也看，就公平了是嗎？你嫁別人，我娶別人，就公平了是嗎？”
雪寶想說那確實是公平。
但聽墨神的口氣，好像不是他的正確答案。
便不作聲了。
墨神輕嘆，解釋說：“我只是在用意識層拍攝記錄證據。”
坨坨長老走過來說：“狼王先生，都給他們穿好了，實在不太配合的，也基本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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