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管家走后,姨娘感覺這個家突然空蕩蕩的,自己一個人住 這么一個大院子裏,特別的孤單與寂寞,她內心失落極了,自己努力地嫁了進來,沒想到最后還要一個過著這種清冷的日子。
她臉上浮現出一抹冷笑,她認為管家的離開只是冷落自己,說不定也拿著東西跑到鎮西去了。那些人包括小虎娘冬雪小虎他們沒有一個好東西,一定是住在這裏心虛,想躲開她。
她越是這樣想越感覺可能性比較大,如果她孩子還活著,她不怕任何人的離開,至少她有一個可以依靠的人,但現在她感覺自己就像是水裏的浮萍不知道要飄向哪裏,她特別害怕這種感覺。
隔出三天后,姨娘讓廚房熬了蓮子粥,讓燕兒送過去給夫人喝。燕兒笑這些東西那邊也有,沒有必要跑這么遠的。
“你懂什么,她有是她的,我送是我的心意,你照我的話去做就行了。順便幫我打聽一下,那天給我接生的產婆是哪裏人,住在哪兒,我得感謝她一下。”
燕兒沒有辦法,只好把東西送過去,走出后門,突然看到于家的少奶奶林秀清又送她的相公出門了,燕兒想要不要告訴姨娘呢?但又怕自己一回去說,還不知道她要自己做什么叫,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林秀清見小虎家的后門開了,就笑著告訴天佑道:“小虎家的人真有意思,這后門比前門還重要,都喜歡從這走。”
天佑見一個丫頭,好似姨娘的婢女走了出來。他笑道:“別人家的事還是別多問,你回去,我走了,要不一會春花又要出來了。”
燕兒經過的時候,特別側過頭來看了一下少奶奶,感覺面容純凈,很開朗的一個女人,臉上的笑容很燦爛,不像家裏的幾個女人一天到晚都本著臉,就是偶爾的笑容也是別有深意,看了讓人壓抑。
燕兒只顧側臉看人,突然撞到了一個人懷裏,沒想到那個人一把就抱住了她。燕兒定睛一看是一個樣子粗俗的男人,一看就是輕薄之人,她想掙開,可是那個人嬉笑著就是不放人,嘴裏還喊著小美人,燕兒幾乎要哭了。
“放開她!”林秀清大聲一呵斥,就快步沖了上去,天佑慌得就跟了上去,攔住她。
那個男人見是于家的少奶奶和少爺,他趕緊松開手,跑開了。
“你沒事吧?”秀清關心地問道,燕兒羞得抬不起頭,淚眼婆娑的向兩人表示感謝,然后準備離開。
“姑娘,你的衣服都濕了,還是回去換身衣服吧!”原來燕兒手中的粥漏出來了,燕兒低頭一看果然是的。
“不用了,我去給我們家夫人送去的,去晚了姨娘會生氣的。”燕兒小聲地說道,樣子很為難也很尷尬。
秀清從袖子裏拿出一方手帕彎下腰給她擦,讓燕兒很惶恐不安,趕緊連聲謝謝,快速地離開。
天佑責備秀清就是魯莽,萬一那個壞人打她怎么辦?
秀清笑道:“有你在這身邊我會怕嗎?”
天佑捏了她的鼻子一下道:“你不知道我也很膽小嗎?”
“為了我,你會見死不救嗎?”秀清調皮一笑,然后回去了,春花就走了過來。秀清求饒道:“我這就進去,別來催促了。”
秀清想要是春花看到剛才一幕,告訴夫人,自己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還好自己比較幸運。
燕兒來的時候,看見小鵑臉紅紅的,眼睛也腫了,好像才哭過。燕兒問小鵑怎么啦?小鵑一見燕兒委屈地直掉淚,把她拉到院子一側告訴她發生了什么事。
昨天晚上少爺和少奶奶好像又吵架了,少爺生氣就出去了。少奶奶也給奶娘放假一天,晚上她要親自帶孩子睡,讓我在側房住,有事好叫我。哪知道半夜裏我就聽到少奶奶屋子裏孩子慘叫一聲,然后就哭個不停,聲音特別大,我就過去,我看見少奶奶滿臉淚水,正哄著小少爺,還用紗布擦著小少爺的臉。
燕兒問這與她有什么關系?又不是她做的,孩子也不是她帶的?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少奶奶說油燈的油太多了,她拿的時候不小心滴到了孩子的臉上,孩子的臉上有一個疤痕。她告訴夫人,夫人很生氣,就打了我一個耳光,小梅安慰我,也讓夫人打了。其實那油燈一直放在桌子上的,我不知道少奶奶為什么會拿油燈,這事到怨我了。”
燕兒很同情地看著小鵑道:“只能算你倒霉,夫人不打你難道還打少奶奶?她也只能拿我們這些下人出氣。”
說到這,燕兒才想起來自己這次來的任務,她把粥交到小鵑手裏,說自己看樣子還是別進去了,免得被夫人落了口實,再讓她數落幾句不值得。
燕兒本來想把今天自己的委屈告訴小鵑的,但現在看來還是自己安慰自己吧!
房間裏,小虎娘仔細地給孩子上了藥,埋怨冬雪怎么這么不小心,這孩子臉上留下這么大的一個疤痕,以后就難看了。”
冬雪也很自責,說自己就是想看看孩子可睡好嗎?哪知道會出這事,孩子一踢腳就碰到了自己,手一歪就失手了,還好只有一個小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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