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二樓是看臺設計的卡座,圍著四周繞一圈。周圍幾個衣著火辣的女人群魔亂舞,瘋狂張揚,燈光五顏六色閃耀迷離。
黑色大理石的桌面上放著一個冰桶,桶里酒已經去了大半,棕紅色的瓶身結滿清涼的霧氣。
光線昏暗的角落里,賀昇戴著棒球帽,帽檐壓得很低,兩條長腿交叉擔在扶手上,氣質冷漠難以靠近。
這個點兒他還能耐心的待在這兒,是因為沈毅風今天過生日,美名其曰再來過一次陰歷生日。
陳秉今晚家里有事走不開,鐵三角就來了兩個。
雖然是沈毅風組的局,但來的人也多多少少跟賀昇認識些,就是都不算太熟。沈毅風見不得賀昇一個人孤零零的模樣,撇下幾個朋友走過去招呼他:“哎昇哥,你別光玩手機啊,今天我陰歷生日,你不表示表示?”
賀昇本就是被他硬拉來的,心情就那回事兒,聞言冷颼颼地抬眼:“球鞋都堵不住你這傻逼的嘴,怎么表示?悅蘭亭給你開間房?”
悅蘭亭是南城的一家精品連鎖酒店,出了名的床軟,好搖,隔壁就開了一家。
沈毅風戲精上身,搖了搖頭:“這樣不好吧臣哥,人家害羞。”
他邊說邊指:“看他那兒坐的一對姐妹花沒,姐姐臉長得好看,妹妹身材更好,她倆看你快一宿了,出來就得盡興,別擱這孤家寡人的了,過去一起玩玩兒?”
“不去。”賀昇一口回絕。
他今晚穿了件黑色襯衫,燈光打在上面傾瀉出光澤感,最上面兩顆紐扣沒扣,凹陷的鎖骨在昏暗的燈光下隱隱若現,對面女生的眼神時不時飄向這邊,就是一個晚上都還沒好意思有所動作。
這邊,于澄穿過形形色色的人群一路小跑過來,踩著鐵制的樓梯,拎著包,微微喘著氣。
頭頂冷氣開得很大,她停住腳步,在二樓樓梯口四處看了一圈,這邊范圍很大,被切割成不同的卡座,人影憧憧,見到不遠處坐在沙發上的身影,于澄一顆心落了下來。
賀昇戴著鴨舌帽,側過臉,正從好友手里接過一杯猩紅色的飲品。
在就好。
于澄抬腿,冷不丁的,一只手橫擋過來攔住了她的去路。
“美女,一個人?”
于澄差點一頭撞上去。側過臉,一個胖子正杵在墻邊滿臉通紅地看著她。
“不是。”于澄往后退一步拉開距離,戒備感袒露無疑。
胖子不依不撓,往她身前挪了一步,徹底擋在她身前,身上味道酒氣沖天,咧著嘴笑:“不是?那你朋友怎么舍得丟你一個人在這,要不要哥哥帶你一起玩玩。”
于澄膚色冷白,五官明艷動人,眼尾勾勒的眼線增了幾分魅惑,瞥人一眼都覺得是風情,不管哪個男人來看,都是個獵艷的好目標。
于澄半分耐心也無,抬起拿包的手,沖著男人后腦勺狠狠地砸了一下。
這兩年她攢的打架經驗豐富,基本不失手。“咚——”地一聲,胖子應聲倒地。
趕來的保安傻眼了。
于澄看著趴在地上的男人,拉開挎包,從里面抽出幾張現金,遞給面前的保安:“抱歉,他喝高了,還麻煩你把他拖到樓上開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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